?虽然有些不合时宜,花菱总觉得这飘动幅度,好像在坐摇篮。 她被自己的想法笑得不行,一手勾住相星晖脖子,埋在他怀里笑得浑身颤抖。 “师姐……” 相星晖小声喊道,声音颇为无奈。 花菱又不敢笑出声,强行缓了缓,重新窝在他怀里运转灵蕴决。 两人到云层后没多久,来了几个身着白衣的人,一身雪白明晃晃地站在雪地里,花、相两人都觉得白得有点晃眼睛。 衣角上绣着冰蓝的寒霜花,而领头的人赫然就是飞雪宫大弟子,云涯。 两人隔得远,看不清云涯等人的神情,只见他们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在云涯带领下,一个个往雪渊跳下。 一群人跳下去后,相星晖看向花菱。 花菱内府攒了些灵气,从他怀中下来:“先在这里等等。” 果然没过多久,云涯一行人就从底下上来了。 几人再次环顾四周,但周围一片寂静,茫茫的雪地上连飞禽走兽的足迹都罕见。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零零碎碎的响动,飞雪宫弟子“铮”地一声拔出了剑,泛着寒光的剑尖齐刷刷的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只胖得滚圆的鸟雀扑棱棱从枝头飞起,树枝颤抖,碎雪簌簌抖落。 肥啾捕捉到了危险的气息,小豆豆眼中也看到了不远处对着它的剑尖,立马扑棱着翅膀,掉头就飞走了。 这只鸟雀带来的响动平息后,飞雪宫众人并没有半分放松,凝神聚气,紧握着剑。 然而至鸟飞走后,飞雪宫众人神经紧绷,和空气斗智斗勇半天,没有再出现别的东西。 云涯收了剑,余下几人也跟着收了回去,然后围作一团,面朝云涯。 云涯不知同他们说了什么,众人立即准备动身,折返回飞雪宫。 云涯回头往上方看了一眼,其余几人跟着他看过去,只有一朵悠悠的白云在上空。 “怎么了,大师兄?” 云涯收回目光:“没事,回去吧。” 花菱同相星晖在云后躲着,见云涯望过来,心提起了几分,所幸他只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云涯好歹也是个元婴期修士,五感敏锐,花菱不敢用神识窥探他们在说什么,只能从他们的反应中推测出,飞雪宫这群人怕是对雪渊底下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上次在煌口郡同云涯见面时,他周身气息清正,不带半分邪魔之气。这次两人虽离得远,但依然没有从飞雪宫众人身上看到一丝邪魔之气。 怪了。花菱心道。 这群人既不用做修炼,也不像丰游和水曲那样,利用邪气传播疫病。 花菱苦思冥想,想不出飞雪宫守着那条河的目的。 两人等飞雪宫众人都离开后,才放心从云层后出来。 花菱缓缓落到寒霜花的树干上,估摸了一下枝干的承重能力,她一屁股坐了上去,拂去身旁的积雪,拍拍旁边,招呼相星晖道:“师弟,坐!” 相星晖闻言坐到她身边。 还好这树活得有些年岁了,枝干粗壮,两人坐在一起,枝头向下弯了弯,叶上白雪下坠。 “飞雪宫不对劲,这群人明显知晓雪渊中的那条暗河。”花菱开口道。 她甚至怀疑那条暗河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但……若那条河从前是千年冰露,飞雪宫为何要放着这疗伤圣物不用,要将其扭转为邪魔之气汇集而成的黑液呢? “这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花菱低声说了出来,眉头微蹙,抬眼往飞雪宫方向看了一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