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 宁宗的突然沉默让宁锐不知所措,他呆呆看着自己的父亲。 “锐儿,”宁宗看他, 宁锐竖耳听他下文。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怎的今天一直像个傻子说的做的跟你爹我讲的半点挨不上边,啊?” 宁宗突如其来的刮风把宁锐搞的是一愣一愣的,“爹你没……” “没什么没还不过来给我磨墨没见你刚才害得你老爹我废了一幅字帖?” “不……” 宁锐想拒绝但,屋顶瓦片松动的声音让他住了嘴,乖乖的上前去给自家老爹磨墨。 书修潜在屋顶上把里头人的话听了大半,突然见没了声音他小心揭开瓦片往里面看去。 只见里头正是一人磨墨一人写字场面。 他不禁狐疑起来,是他暴露了吗?还是他们没发现自己而是真的他们没什么可聊的了? 他比较趋向第二种。 没有哪一家发现自己被窥探了不是大喊大叫着捉贼的,他们没喊人说明他还没被发现。 既然没什么可偷听了他该走了。主子还等着他消息。 片刻,确认人已经走了, 宁宗:“可以了。” 宁锐没动静。 宁宗奇怪看他, !! 这臭小子又走神了他的松墨都快被磨大半了他知不知道它很难得啊喂! “臭小子你再磨下去老子的送墨要让你磨光了!” 宁宗肉疼地夺过宁锐手上的墨顺道挤开他。 宁锐不解,“爹你……” “你什么你,还不去……等等,” 宁宗秒变严肃脸,“锐儿,为父有件事交代你去办。” 他附在宁锐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记住了?” “好的爹。” 书房只剩下他一个,他提笔,又放下,走到窗前他陷进沉思。 昨日宴会他虽然没进宫,宴会上的事大致他也都知道的。 明明,那个北越的三皇子是该出现,他没有,安插在北越的暗桩传回的消息他也并没有回北越。 而那纸婚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查不到,原本计划请那人来府上借机问个清楚,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一个转身目光不知不觉又落在书桌上的那几页信笺上面。 那字迹,很像那人。 真的会是他吗? * “怎么样了?打探到了吗?” 君若放下茶杯看着回来的人, “少庄主,” 承蔺突而跪下,低了头, “承蔺无能,潜进去时被发现了。” 君若上前,伸手扶起他,“不怪你,毕竟是一个侯,有了上一次的事他府上必定是会戒严了,你失手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先下去治伤吧。” “少庄主我……” “怎的,受伤了也要瞒着我是怕我对你不利吗?” 君若半笑着打趣他。 承蔺却是心下一紧,他的确存了这份心思,只是看少庄主这样子是知道了。 自己这样反倒是显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在江湖总要多留个心眼。 所以说即便是这样他,没错不是。 他终究不是他们九箫山庄的人,连客卿算不上。估计等没了价值他定会被毫不犹豫抛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