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了?他说的不清不楚,我难道就不能问个明白吗?”禾佐不依不饶道。 “不管你们做了多少努力,哪怕那些变量你们都考虑的很是周全。就算是在前一刻他们都是五十个人为一体,他们正在按照你们的规划,在正确的轨道之上…… 说到这里花郊子两手一摊“那也没有用了!” “为何就没有用了?”禾佐问道。 “因为从张将军看出他们笔触不同的那一刻起,他们便不再是五十个一模一样的人了。”花郊子出言解释道。 “听明白了吗?” 禾佐愣住了,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迷茫,最后眼圈刷的一下变红两道泪哗哗流下,瞬间决堤成河。 终于听明白了,花郊子得意的看了一眼张继天,张继天则鄙夷的回了一个眼神。 “是他害的我们失败了……”禾佐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很是伤心好像全世界都辜负了她一般。 花郊子愣住了,不知道什么强大的逻辑可以让这个姑娘得出这么一个答案,张继天同样愣住了,怎么莫名其妙的争论一番真理,怎么就给自己身上安了这么大一口锅。 那文学院的锅是好背的吗?张继天有些慌了,这小妮子是在他给他头上安莫须有的罪名啊。 “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达哥有些着急了,身为战争学院的内院弟子,和同样身为禾佐还是有些身份上的认同感的。 “此事根本就和张将军无关,完全是因为你们的想法太天真了,这世界怎么可能有五十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呢?你说是不是啊,张将军。” 张继天给了达哥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得了,这个也没有听明白……” 花郊子子一步上前,气冲冲的伸手拉下了禾佐堵在双眼之上的手,当那哭红的双眼展现在花郊子眼前之后,花郊子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则是温柔的眼神,缓缓的拍了拍禾佐的肩膀,拉着禾佐的胳膊,让其坐在了椅子上。 “张将军说这作画之人乃是五十个人,这句话对还是不对?”花郊子柔声问道。 “对。”禾佐声音沙哑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便没有争论了不是吗?不管至少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当张将军看出他们的破绽的时候,他们确实已经是五十个人了。而且这样的事是不可逆转的,一旦他们分化,便不可能再让他们重新变成曾经一模一样的一个人了。” “所以张将军才会说你们已经失败了,就是基于这样的道理。”花郊子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可是……” 花郊子打断禾佐,挥了挥手“好了你们的事,待会再谈吧,我们还是说一说李少爷的事吧。” “好。”禾佐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提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开口说道“我们会通过这幅画,将李少爷在外海之地被困的一言一行记录下来,并且将之公之于众。” “为何要这么做?”花郊子不解道,他心里对此事其实并不愿意但是苦于没有立场拒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