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对蒋盛文没什么感觉,顶多就是原主的众多前任之一而已,他摊上这种事只能算倒霉。 就在苏禾唏嘘之余,另外一个消息让她眉头紧蹙。 蒋家妇孺被流放,刚出京城没两天,谁知半路遇到流匪劫财,苏明澜仨母女被砍死在路上。 苏禾挺震惊的,寻思是不是许戈宠妻过度,替她抱不平把苏明澜给杀了。 可她又觉得许狗不至于如此,事实上她也确实自作多情了,真不是许戈干的。 “长这么丑,我都懒得杀她。” 这是许戈的原话,差点没把苏禾的肺管子炸了。他要是知道她前世比苏明澜丑多了,是不是就敢把她休了。 “要哪天我比她还丑,你就不要我了?” 许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可能?” 苏禾固执道:“如果呢?” “当然要了。”许戈的求生欲随时在线,“你在我心里是最特殊的,再丑都是我的心头宝。”女人真是麻烦,天天扯这些破事,她有那闲情还不如多伺候他。 苏禾:“……”这到底是谁教的,这么虚伪的话说起来面不红心不喘的。 话说回来,皇帝早年提拔了一批寒门,苏定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特意提拔起来掣肘贵族世家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贵族跟寒门势同水灾,恨苏定昌的人也不少,但远没到杀人妻女泄愤的地步。 到底是谁这么恨他,竟然敢在流放的路上杀人? 苏禾思来想去,灵光一现想到了苏敏。柳氏死在柴氏手上,但是她手段做的巧,即使苏敏知道真相,也拿拿她没办法。 再说苏敏素来嘴巴快过脑子,真能干出这种等来? 苏禾只是猜想而已,谁知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许富贵,是不是你在咒我?” “苏禾,你不得好死!” 柴氏恨红了眼,不停用手捶着桌子。她真的好恨,早在看清苏禾有张妖媚惑主的脸蛋时,就不该放任她长大,否则女儿跟外孙女怎么会惨死在她手上。 这笔账,她赌上自己的性命都要讨回来! 苏禾浑然不知自己背祸,早上医馆人不多,刚要磨洋工偷懒,谁知外头吹吹打打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走出医馆门口,只见太医署的属官命人抬着匾额过来,一路跟着很多吃瓜群众。 匾额是御赐的,用红绸遮着,嘉奖悬壶堂对悦福来火灾的及时救治及流感献方的功绩。 御赐匾额,这可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殊荣。贺老高兴盈眶,带着医馆一等大夫下跪接旨,然后在众人搀扶下揭开匾额:悬壶济世,四个大字龙飞凤舞,苍遒有力,赢得百姓连连喝彩。 能得御赐,这对京都圈的医馆还是头一次,消息瞬间就传开。 要知道,光是凭这块匾额,悬壶堂必将门庭若闹,哪还愁没有病人上门。 要发财的节奏,贺开山笑得见牙不眼,将太医署的人迎进门好生招待,还大方给了赏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