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功能障碍,这一点是警方之前就做出的一个判断。无论是钱文玲,还是于喜凤,都没有遭到性侵的迹象。凶手杀人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凌辱尸体,想让她们陪自己一起玩。但仅仅是因为这样就要杀人吗?只因为自己不行,他便要拿刀狠刺死者的下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看似案情仿佛于阴霾中透过了一丝光明,可惜很快又被黑暗所吞噬了。事发地点全部都是老小区,没有监控视频可以查找。警方只能是在事发地点附近寻找目击者。这样的工作很繁琐,但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胡敏,45岁,家庭主妇。是于喜凤的牌友,面对警方的询问,她脸上带上悲伤的情绪,实则语气平和地说道:“老于这个人啊,老实本分,除了喜欢打牌,平时也没什么别的爱好。有的时候牌瘾犯了,就叫我们一起陪她玩。警察兄弟,我们只是玩一块两块的,可没有赌啊!” “接着说吧。”“是,老于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她老公在广州那边做生意,常年不回家。” “她孩子呢?” “跟她老公都在广州呢。” 一个独居的女性,住在这种年头长的小区里是最容易传出花边新闻的。但是于喜凤例外,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都泡在了棋牌室里。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搞破鞋的时间。 棋牌室的老板赵胜光晃着腿,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咧嘴一笑,露出来了满口的黄牙:“警察同志,我可以负责地和你们说。这于喜凤是绝对不可能和别人都什么感情瓜葛的,因为她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在我这儿泡着。有的时候三缺一了,凑不成局,她就拉我上桌玩。要是就她一个人,也会来这里转悠,看看能不能和别人凑成一桌。这种女的,你给她一副麻将牌,那比给她真金白银都好使。” “平时和她在一起玩牌的,除了那三个牌友,还有其他人吗?” 赵胜光想了想,说:“那可多了,和她走得近的差不多都在一起玩过。你像住在2号楼3单元的傅山两口子,14号楼1单元的张奎媳妇儿,还有……”他说出了十几个名字。 这段时间,警方一直围绕着死者的人际关系展开调查,但是收效甚微。当天下午,传来了消息,警方通过遗留在赵新萍家中的那个黑色头套中发现了两根头发,继而检索出了dna。但是将其与所有有前科的人进行比对后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人与之重合。 看到这样的一个结果,夏朗也茫然了。他一开始断定犯罪嫌疑人是没有前科的,随机作案性很强。可是后来鉴于案发现场遗留的痕迹少,而且经过仔细的清理,从而得出此人具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可能是一个有前科的人。可是这个dna比对结果一出来,发现又不是那么回事…… 之前,穆奇等人还在医院的名单中筛选具备前科的嫌疑人,但是这份鉴定报告,使大家都有了一种做无用功的感觉。穆奇看看眉头紧锁的夏朗,担心他过于自责,说了句:“夏队,也许是鉴定报告错了呢,我……我再让他们重新做一遍好了。”“没必要。”夏朗心里很清楚,鉴定中心那边的工作直接关系到了案情的走向,平时最为严谨了,怎么可能轻易搞错呢?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他也只是困惑了一会儿就明白了:“八十年代。”夏朗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有人都懵了。唯有聪慧的曹妤除外,她抿嘴一笑:“夏队,你的意思是严打期间吧?”夏朗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1983年6月16日晚19点,呼伦贝尔盟喜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