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生日是哪一天?”何思颖问。 “这个……”梅秋桂抓耳挠腮,就是回答不上来。 “你果然不是我老公!”何思颖向旁边挪了挪椅子。 “我能记得你的生日,我怎么可能记得你母亲的生日呢?”梅秋桂解释。 “少来!我母亲每年生日,我都要带你回家看她,她也总是会做一大桌子菜招待我们,既然你每年都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生日?你一定是假的!”何思颖质疑。 “就算我每年去,我也不一定记得是哪一天啊!”梅秋桂抓狂。 “好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我们第一次‘那个’是在哪一天?这个你总该记得很清楚的吧?你说你也是第一次来的,我可是对那一天很刻骨铭心!”何思颖又问了梅秋桂一个问题。 “这个……那个……”梅秋桂苦思,他发现他还真就不记得了。 几年前发生的事,谁还能记这么清楚啊?女人脑子里都在记些什么东西啊? “你真的不是我老公……太可怕了!”何思颖全身颤抖。 “我认错,这些日子我真的应该好好记住,我忘记了是我的错,但我确实是你老公啊!虽然我不记得你母亲的生日了,但是你妹妹的生日、你表妹的生日、还有你最好的那个闺蜜的生日我都记得,不信我一一说给你,她们的生日分别是……” 梅秋桂连忙找了些证据证明自己确实就是何思颖的老公。 “这次真的全都说对了,但是,为什么你记我妹妹、我表妹还有我闺蜜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何思颖听梅秋桂这么一说,倒是相信了他的身份,但立刻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这个……你问问题的角度为什么总是这么刁钻?” “这问题怎么刁钻了?你别转移话题啊!” “我……” …… 方建国睡在床上,李腾睡地铺。 方建国在床上躺下之后,很快就呼呼入睡了。 恍惚之中,他似乎听到了梅秋桂和何思颖的低语,但是听得不是很真切。 他们两个似乎一直在低语,偶尔还会有些小声的争吵。 不知道过了多久。 方建国突然感觉自己很热。 甚至还闻到了烟味。 身上突然烫得疼。 方建国感觉着不太对,他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被子,正在发生阴燃! 方建国被烟薰得连咳了几声,他急忙掀掉了被子,试图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地铺上的李腾不见了,而地铺的被子、垫絮之类的,也都在阴燃,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成为明火! 同样发生阴燃的,还有他的两只鞋子。 “咳!咳!喂!你们其他人呢?都去哪里了?” 门边的两张椅子上也是空的,梅秋桂和何思颖不见了踪影。 不可思议的是,两张椅子的木腿、木制椅背,此时也都发生着阴燃的现象。 “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方建国有了先前何思颖的经验,此时努力镇定了自己,没有鞋子穿,他只能光着脚下了地。 房间里浓烟薰人,方建国又连咳了几声绕过门边正发生阴燃的椅子冲出了房门,来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这么真实?如果这不是梦呢?他们三个人去了哪里?”方建国心中还是莫名地恐慌和害怕。 四个人一起来到这座奇怪的精神病院里,都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没曾想,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这真的是梦吗?和先前何思颖做的类似的梦? 她的梦到了后面越来越可怕,方建国可不想也经历那么可怕的场面,而且是一个人独自经历。 如果这是梦,该如何从梦里醒来? 方建国使劲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疼死了!这么疼,怎么可能是梦?”方建国骂了起来。 “救我……”一个声音出现在了远处,似乎是从走廊尽头处传过来的。 “你是谁?”方建国大着胆子向那边问了一声。 “喀喀喀喀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