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盯住齐王世子和赵仁言等人就可以了。” 张东升道。 “赵仁言?” 赵琬有些错愕,盯住齐王他能理解,赵仁言有什么好盯的。 张东升见他有轻视之心,不由沉声道:“殿下不可大意,赵仁言此人不简单。” 赵琬闻言一声哂笑,不以为意的道:“不简单,哪里不简单了?不过就是一些小聪明罢了,耍一些小心眼,一点都不大气。 对了,还有嘴巴也挺溜,但那有什么用?” “殿下!” 张东升见他没听进去,不由皱眉,还要再说。 但赵琬却摆摆手道:“先生,这事咱们就不用争辩了,就算他不简单又怎么样呢,不过就是天子身边的一个宗室而已,成不了气候, 如果先生觉得他是个人才,有机会的话,吾会试着拉拢一二。 不过人手分配么,我看还是着重一下吴王这边吧,赵勉不足论,但是钱孔此人却不可小觑。” “……” 张东升张张嘴,但最终却还是拱手道:“喏。” 毕竟君臣有别。 他来此,是辅助赵琬的。 除非他也有钱孔的魄力,直接命人那些赵琬,否则最后拍板的还是赵琬。 只是心中却不由暗叹。 暗道:“这位殿下看起来还算克己守礼,也重视人才。 但是与那位赵仁言比还是差了一点啊,那人哪是耍嘴皮子,人家那是破姜公岚的心防呢,今日他说的那些话,异日怕就是姜公岚信念动摇的种子。 居然想以天阙为敌手,动摇天阙弟子的信念,真是好气魄!” 可惜,此人只是天子身边的一个宗族,这个身份怕是要成为他的枷锁。 …… 另一边钱孔离去之后,也再次见到了赵勉。 此时赵勉的神态却和之前在观山阁完全不同。 虽然依旧是放荡神态,整个人头发散乱,衣衫半解,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 但是眼神却毫无醉意,甚至格外明亮。 见钱孔到来,其人摆摆手道:“先生不必管我,自去忙吧!” “殿下,王妃好不容易替殿下争取到这次机会,殿下何必如此?” 此处也没有外人,钱孔的神态也不再掩饰,看这神情,分明就是这位赵勉的死忠。 当然也可能是那位王妃的死忠。 但总之之前赵琬的挑拨离间,显然是白费了。 而赵勉闻言却往口中倒了一口酒,然后任由酒水顺着嘴角留下,口中嘿笑道:“先生,我母妃不明白,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本公子若不如此,如何得活?” 钱孔闻言微微皱眉,不知该如何开口。 赵勉擦了擦嘴角道:“我父王二十九子,之前有七人都和我一般,母妃深受宠爱,也都被传可得世子之位。 但结果都死了! 先生,我能得活吗?” 赵勉说着忽然坐直身体,直直的看向钱孔。 “如果先生说,只要本公子立下功劳,得到父王的宠爱就能得活,就能坐稳世子之位,那么我立刻便依先生所说去做。” 钱孔闻言半晌无语,只有脸色不住变幻。 他虽然心知赵勉说的是实情,天下王储争夺都是你死我活,可当今这位吴王世子之争的惨烈,却依然算是罕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