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诅咒交给他,这样他放学的时候也能出现在教室里。 今天没什么事,社团活动也都停了,他回来的时间就早了许多。这会儿还不到四点,太阳的热度还没有消退,看五条悟这副样子,估计是刚从外面回来, 想先休息一会儿。 冰激凌!白色短发的男人在佐助经过时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 冰箱里没有了。他直勾勾地盯着佐助的书包。 让伊地知去买。佐助在书包里摸了一下, 丢给他一根冰棒。 外包装上还散发着冷气, 仿佛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早就该让伊地知去买这些东西, 而不是每天坚持不懈地问他有没有带冰激凌回来。黄泉比良坂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了辉夜姬那个空间忍术的名字。真说起来,他对空间忍术的理解,多少也受到了对方的影响。 伊地知买的和你买的怎么能一样呢?五条悟翻身坐了起来,快乐地拆开包装袋,给佐助让出位置佐助习惯性地坐了下去,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需要呆在客厅里。 大概是因为五条悟刚才说到的那句话走神了才会这样。但是已经坐下来了。还是和他说一下今天的事吧。 他把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的扶手上,顺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本来他想过两天再说的。 过去一周,佐助的手机总是会在同一个时间响起来。 刚开始打电话的是同一个人,用那副软绵绵的恶心声音,东拉西扯说些不知所谓的、灵魂与□□的问题。 后来被他挂了几次电话,就换成了另一个声音嘶哑、仿佛被火焰燎过的男人。 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差不多的内容,无非就是想用各种方法试探他到底是什么想法,评估他被利用的可能性。 对方似乎并不是很担心他把这件事告诉五条悟。 大概是因为他们实际上并没有透露任何信息,就算五条悟知道有人在针对他,估计也不会在意。 更何况他会不会相信宇智波佐助这个咒灵还是另一回事。 他这个身份还挺有用的。 佐助完全是凭自己的心情决定要不要接电话,接电话要听多久一般电话从被他接起来到挂断,不会超过三分钟的时间。 虽然他电话挂得毫不犹豫,本身却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点就着,确定了一个目标就急匆匆地冲上去,试图一步到位。 现在,他反倒能静下心想想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甚至可以带着几分闲适等待下一通电话。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本身和他并无瓜葛,更多的可能是因为他确实被五条悟影响了,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虽然不是不可行,但是确实有点不够稳妥。 这大概是件好事虽然佐助不想承认是五条悟影响了自己。 他就这样和对方扯了几天,直到今天,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话。 你是咒灵,和人类走得再近,也是个异类。 粗粝的声音带着一丝古怪的情绪,像是理解又像是不屑,透过听筒断断续续地传进佐助的耳中。 那又如何?佐助不甚在意地反问。 如果我说,我要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让你也能成为新人类呢?对方说,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 佐助微微眯了下眼。 那就不要像个胆小鬼一样躲在暗处。他嘲讽地说。连站在我面前说话都不敢,还妄想杀了五条悟、创造新世界吗? 别把我们当成傻瓜,对方的声音带着阴森的笑意,你那双眼睛那么好用,我们总要想想办法,做好保险措施吧。 他嗤笑了一声:白日做梦。 怎么了,有心事?五条悟叼着冰棒,伸手去捏佐助的脸颊。 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佐助审视地看着五条悟。 五条悟眨眨眼睛,把冰棒拿了下来,嘴唇被冻得有些发红,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靠吗?他躲开佐助的手,坚定地捏了上去。 你可能一兴奋就说漏嘴了。佐助把他的手扯下来,淡淡地说。 就算五条悟一边揍人,一边说不是要成为新人类吗,先让我这个旧人类测试一下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虽然脑子很好用,这次也舍得算计别人,但本质上还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心血来潮皮一下,然后阴沟里翻车栽个跟头,再靠蛮力强行搅乱局面。 五条悟挑了挑眉,随手把冰棒的小木棍往垃圾桶里一扔,我很谨慎的好吗?显然已经意识到佐助在说什么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