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交流会之后,我们就彻底绑死在一起了,佐助君。真人说,漏瑚恢复大概只需要几天时间,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要怎么对付五条悟,怎么解决你的束缚,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们都会告诉你。 佐助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 现在已经接近深夜,窗外是无云的墨蓝色夜空,一轮残月挂在窗框的一角,还没叫够的蝉与蟋蟀在枝叶间此起彼伏地吵个不停。 把人吵得有些心烦意乱。 他把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了窗外的月亮上,突然按着窗子翻了出去,几下就进了森林,在一根粗壮的枝条上坐了下来。 电话那头的忙音响了几秒,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佐助?五条悟活泼地打了声招呼,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有想要我带的礼物吗? 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 佐助无意识地勾了下嘴角。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五条悟那边就好像突然换了个人。 佐助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传入他耳朵的其实还是五条悟的声音只不过说的是另一种语言,手机似乎被移开了一些,对方的声音也和平常不太一样,似乎更低、更温柔一些,每一句末尾都有个小小的上扬,轻飘飘地消散在空气中。 抱歉啦,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快恢复了正常,我让忧太去处理这边咒术师的问题了,高专那里有什么事吗? 他好像很确定自己打电话一定是为了正事一样。 佐助觉得自己心里又有哪个地方不太舒服,像是鞋里不知何时进了一颗小石头,在他跑动的时候突然硌了一下。 不过他看着枝桠间露出的那点尖尖的月牙,还是说了下去:有个任务要给虎杖。 五条悟好奇地哼了一声。 佐助只说了几句,五条悟就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传来咒术师无所谓的声音:那你就让他去试试嘛,你觉得宿傩的灵魂很弱吗? 佐助夹着手机,让听筒的声音尽量直接传进自己的耳朵,而不是扩散到这片森林中,打破夜晚的静谧:不管是宿傩还是九尾控制起来都很容易,所以我很难找到一个参照物进行比较,他低声说,又把气息敛得更深了一些,我以为你会担心他们两个。 把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放在一个能直接触碰灵魂的咒灵掌中,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同意。 你在国内有什么好担心的,五条悟似乎是终于躺进了沙发,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不过你要是愿意说说理由我也很乐意听。 佐助沉默着,听见易拉罐被打开的轻响,还有接电话之人吞咽饮料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虎杖的咒力完全来自于宿傩,他的内心也是宿傩生得领域的情况,所以我想真人要么会直接触摸到宿傩,要么会同时触摸到两个灵魂。 五条悟唔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他突然同样压低了声音,好像这会儿正俯在佐助耳边,和忍者耳语一样,玩什么悄悄话游戏吗? 佐助凝视着自己手指上的那只小动物。 他刚才发现身边有个藏在绿叶间的鸟巢,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旁边的树杈上。 五条悟问出这句话之前,一只羽毛黑白相间的雀鸟刚歪头瞥了他一会儿,扑腾了几下翅膀,从巢里飞出来,扒住了他的指节。 就像砂的忍者在流沙上也可以轻盈地跑动、雷的忍者在风暴中依然毫无畏惧一样,木叶忍者都会这样潜伏,他们会学着让自己的气息与森林融为一体,所以在行进的过程中也不会惊起林间的飞鸟。 说不定宇智波斑能让九尾当他的通灵兽也是因为这种特质呢? 佐助漫无边际地想着。 有一只鹡鸰,他夹着电话,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捋了一下那只背覆黑羽,腹部雪白的小鸟的羽毛,我没有带粮食。 他对那只小鸟说,声音低而柔和,像头顶旷远的夜空。 然后又绕回了正题,这件事你让伊地知去做吧,记得让他们多查查普通人,他提醒五条悟,我会尽量准备好保险措施的。 那只鹡鸰轻轻叨了一下佐助的指尖,发出一声啼鸣,从他的手指上飞了下来,蹦蹦跳跳地进了自己的鸟巢。 比如怎么把吉野顺平从这事里摘出去、怎么确保真人碰到的一定是宿傩的灵魂、怎么防止七海建人被真人转变,还有怎么在做到这一切的时候,让真人不起疑心 他拧着眉毛,觉得除了让七海查到吉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