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容穆退了一步有些别扭道。 商辞昼只点了点头,难得眼眸温和的看着他。 容穆整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来转了两圈,欢喜模样看得出来他很是期待能出去玩。 “亭枝,亭枝,过来孤身边。”商辞昼突然笑着道。 容穆也难得好心情的朝他笑了笑,“干什么?” 商辞昼偏了偏头:“亭枝容色倾国,孤心爱的紧。” 容穆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他自己有时候看脸说话,没想到这暴君也是一个潜藏的颜狗,他走过去,双手叉着腰得意道:“不是我说,上次替陛下料理那些小桃花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这点小资本了,就是没想到她们不迷着陛下了,反而开始转头迷我了,唉,这我有什么办法,都是陛下你的主意啊。” 商辞昼眼底闪过一道暗影,低声道:“是孤的主意,孤若是早知道亭枝如此动人心魄,必定将你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容穆皱眉:“欸你可不能这样想事情,我每日都要晒太阳,如今正是要补充营养长身体的时候,你把我藏起来,是想藏到哪儿?小黑屋?那我还活不活的成了,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商辞昼见他表情惊恐,转而轻轻一笑道:“那怎么会,就算是屋子,孤也定为你铸一座金屋,在里面种上你最喜欢的莲花,你想要什么,孤是皇帝都可以给你办到。” 容穆嘶了一声,拍了一把皇帝的肩膀,半严肃半玩笑道:“我不是叮嘱过你,碧绛雪会迷惑人,没事少往它身边凑,你看你,才赏了几次花就神志不清了,原来的你多么三贞九烈啊!” 商辞昼笑意微收,看着容穆与他说完解开外袍走到屏风后,他似是舍不得弄散好看的编发,于是反手将长发从衣领处掏出来。 容穆的长发黑如鸦羽,光泽柔顺,他摸过几次,冰冰凉的舒服极了。 少年走过嵌在墙壁里的夜明珠,留给了他一个向光的背影。 这个人面上嬉闹,实则根本不喜欢他,商辞昼此时此刻无比清晰的感受到。 他甚至开始有些羡慕曾经梦中的自己。 窗外被东叔挑起了灯笼,隐约已经能听见街上的欢笑声,商辞昼看着容穆的重新披上了一件绿白的外袍,又伸出手指顺了顺稍微凌乱的发尾。 商辞昼的眼睛不自觉的跟着那白皙的指节游走,看着容穆以手为梳,将缠绕起来的一个小尾巴结儿给划拉开,在某一个黑白相撞的瞬间,商辞昼的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 他不自觉凝住视线,眼睛停留在那腰际往下的发尾处。 半晌,才对上了容穆回过头的视线。 少年奇怪的看着他:“看什么?” 商辞昼缓缓一笑:“亭枝真乃妙人。” 容穆哼了一声:“一天就知道夸我,赶紧出去玩,一会迟了!” 商辞昼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放肆,也不再强调臣下规矩,他朝他伸手道,“过来,孤牵着。” 容穆有些不好意思了:“都多大的人了……” 商辞昼:“你不是着急?孤带着你,能走快点。” 容穆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自觉的送上门,朝商辞昼张开手臂:“别拎我,要抱着,飞快点,别让东叔郎喜他们瞧见。” 商辞昼心底动了动,眼睛又不着痕迹近距离扫了那发尾一眼,这才伸手,不太熟练但极其稳当的将少年抱了起来。 容穆感受了一下,满意道:“这次技术不错。” 商辞昼使坏的将他往上颠了颠,引得容穆惊呼一声,他问道:“可还疼?” 容穆眨了眨眼睛:“不、不了?” 这暴君,偶尔也挺温柔的嘛…… 只见商辞昼垂眸凝视了他一眼,似有千言万绪藏在那眸中,容穆后知后觉有些后悔这么积极,但商辞昼显然没有给他多少反悔的时间,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人,脚尖在亭枝阙的窗橼上一点,就如同一只黑鹰一样滑入了朦胧的夜色中。 - 花朝节,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