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赌场了,只是手气太差,输光了。” 姜蜜讶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秦绝思却紧张地搂紧她,“就这一次,我早便没碰了,蜜儿你可别生气。” “哪会,”姜蜜失笑,“只是惊讶郎君也有如此年少轻狂之时。” “既如此,我便不查那账了,好替郎君瞒下。” 姜蜜笑意盈盈,端起桌案上的粥水,“郎君也饿了罢?来尝尝。” 看姜蜜不打算追究的样子,秦绝思哪有拒绝的理儿,听话地全喝了,末了还咂嘴道,“没有蜜儿的奶水好喝。” “郎君…”姜蜜害羞,“我,我先走了。” 说罢,她便小跑着离开。 再待下去,她怕郎君会压着她成事。虽说她也很想要,可是婆母严苛,倘若知道了定要骂她是坏男人精水儿的狐媚子。 回到屋中,她看见书案上还未收起的账本,心中的疑虑又再次浮现。 山贼,500两,春日…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去年她成婚前收到的信件。当时她以为是叶湛胡诌的,并不相信,现在看来… 她唤了陪嫁的心腹过来,低语几句,心中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很快应验了,没几日她便收到了调查的结果。 她看着手中的信纸,上面的结果与当初叶湛所说的一般无二,包括了秦绝思曾追慕过她的事。 也…包括了那句她早已忘记的“一近武夫便觉浊臭不堪。” 不仅如此,连那位惹她怀疑的小厮也在那天后失踪了。 多狠心的人啊。 姜蜜的心口一阵阵发凉,娇弱的身姿摇摇欲坠,她不知所措的坐下,手中的信纸被捏的发皱。 “蜜儿,我回来了。” 秦绝思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这以往让她安心不已的声音此刻却像是催魂厉鬼,让她害怕的紧。 她连忙收起信纸,故作轻松地问候,“郎君今日下值倒早。” “实在想念蜜儿,可不是一到点便跑了。”他从后面抱住姜蜜,亲昵地吻她的发。 只是他突然回来,让姜蜜毫无防备,心情还未平复,僵硬的身子一下便被察觉了。 “怎么了?”秦绝思有些疑惑,低头看怀中的女孩儿,却一下子注意到她手上皱成一团的信纸。 “这是什么?”他伸手便要去拿,姜蜜连忙想要躲开。 但她不过一娇弱的深闺女子,又哪里比的过常年习武的健壮男子,信纸很快便被秦绝思握在手里。 他轻笑着打开信纸,嘴里还说着,“我倒要看看蜜儿整日看些什么。” 皱成一团的信纸被展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拿着信纸的手渐渐捏紧,男人上扬的唇角平了。 “你…”他艰难地开口,“你是何时知道的?” 姜蜜垂眸,“早便知晓了,只是当时不信。” “谁料…谁料郎君竟当真…当真…” 她小声呜咽起来,一双顾盼生神的眼眸里有泪光点点,惹人怜惜。 秦绝思想将她抱在怀里哄,手伸到一半又踌躇着收回,薄唇紧抿。 “是那小子惹了你怀疑?” 他说的是他的贴身小厮。 姜蜜却觉出几分其他味儿来,她娇声质问道,“这重要吗?” “郎君毁我名声,而今不思悔改,却只是觉得不该漏了风声?!” 男人脊背挺得笔直,刀刻般的脸愈显冷峻。 “那有如何?”他声音冷冷地,“我不是及时出现了吗。” 姜蜜不敢置信地看着秦绝思,“郎君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