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至澜的前女友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会是被杀害了?” “至澜哥哥根本没有杀人动机,而且他很善良的,怎么会怀疑他?” 黎淑怡满脸惊讶,捂着心脏,苍白的小脸越发的没有血色,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 傅时墨单手揣在口袋里,眸光扫了这对男女一眼。 眼神飘忽,嘴唇蠕动吞咽口水时微微紧张,面部的表情也很浮夸,完全不是真情流露。 从微表情还有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他们说谎了。 “是啊,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你们怎么会怀疑至澜?”黎夫人眉眼间带着焦急,双手搅在一起,担忧的不得了。 薄野没理会他们,神情不见一丝松动,语气生硬严肃,“还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黄至澜揉了揉眉心,周身萦绕着浓浓的疲惫气息,从一个魁梧阳光的青年一下子变得无比落寞。 “我愿意接受调查,我也很想知道杀害凉姿的凶手到底是谁。”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句话我一直都奉为真理。” 他望向黎淑怡,弯腰把手放在她的发顶上轻揉,“怡儿,没事的别担心,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嗯嗯,至澜,我在家等你回来。” 望着他们两个人的相处,华凉姿的心里一点悲伤也没,只剩下满腔的愤怒和恶心。 狗男女,两个人早就暗度陈仓了,说不定他一开始追她就是蓄谋已久的,早早将她视为续命的工具! 周身的戾气狂涌,煞气腾腾,但却没让屋内的温度下降半分,黎家人更是没受一点影响。 傅时墨眉梢微蹙,抬眸望向华凉姿所在的方向。 目光幽幽裹挟着冷意,似乎是能一眼望穿本质。 华凉姿身上的戾气消散,像泄了气的皮球,怂兮兮的滚到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害怕这个男的,那是一种发自骨子和灵魂里的惧怕。 安抚好黎家人,黄至澜主动走到薄野的面前,神情坦坦荡荡。 “警官,走吧。” “早点做完调查我好早点回来,怡儿的身体不太好,没我在身边照顾我不太放心她。” 见他胸有成竹似无所畏惧,薄野挑眉颔首,“嗯。” 表现的再无辜也没用,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只要掌握确凿的证据就能将他逮捕归案。 转身准备离开黎家。 但颜知许没动,等了一会儿,她挑挑眉头后径直走向那个木制的方桌。 单手支撑在桌子上,目光凝视着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邪神,“这摆的是什么?” 黎先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理了理西装上的皱褶,笑着介绍。 “这个是我们去庙里求的神像,其实大家都是无神论者,但小女之前病的颇为严重,所以讨回来就当是寻个心里安慰,偶尔点香燃烧供奉一下,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颜知许看了眼燃着的香,还有缸里满满的烟灰。 显然是长期点香供奉,所以才有这么多的香灰。 若只是寻个心里安慰,本就没抱多大的希望又怎会如此积极不停歇的点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