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在一张陌生的沙发床上突然惊醒。 她腾地坐起来,头疼的要炸开。周围是一间昏暗的陌生房间,远处的桌上点着一盏台灯,照亮了一小片空间,免于使得整个空间都陷入黑暗。 我是谁我在哪?洛芙被这陌生的环境吓了一跳,转手去摸自己的储物手镯,没摸到,反而惊恐的发现身上的外袍不见了。她下意识地想使用魔法护身和攻击,却发现房间里有精神力和身体力量抑制立场,精神力不太听她的使唤。 有一瞬间洛芙头皮发麻,以为自己天天瞎骚终于骚翻车,被什么不知所谓的黑恶势力贪图美色或者什么绑了。但远处那盏灯给了她一点安慰:就那盏灯照亮的空间里,陈设整齐干净,品味优秀,她躺的是沙发床,身上盖着毯子,这里不像是绑架美貌无辜少女黑恶势力用来关人的房间。 冷静,冷静一下洛芙,先不要裂开。洛芙弯腰抱头,忍住头疼,快想想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她和队友去时钟区玩,然后回家。不对她没有回家,她一个人回去找眼镜变色的手镯了,然后回来的路上在小酒馆里遇到了贝丽。 贝丽又喝又吐满嘴胡话,她怕贝丽一个人在外面喝醉遇到危险,交钱把她拖了出来,还扶她到旁边的巷子里吐。 然后,呃,好像被几个大汉堵门,和他们打了起来,还差点被他们拖走,坚果掩护,她扔下贝丽,当街火拼了起来。 等等,大汉怎么拖走她? 洛芙觉得头疼欲裂,伸手按住太阳穴也没有好多少。她那个时候觉得眩晕软弱,可能是被人不知不觉下了药,玩命往反方向的大街上跑,希望能被人看到帮帮忙。 然后呢?往大街上跑,然后发生了什么? 唔……头好疼 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有来得及跑到大街上。 药效发作的时候,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四五米外大街上的街灯从巷□□进来的光芒。有一群结伴的人正好经过那里,看到她摔倒在地。 后面的事情,洛芙就完全不知道了。 翻车了翻车了,死了死了。 洛芙坐在那里揪头发,感觉天都要塌了。 理智告诉她,她大概率在友方的庇护下,不然坚果背后的校长和往上说的布莱兹尊陛下得挨个爆炸。她现在还活着,那对方的骨灰这会都应该扬完了。 但被拿走的外套随身物品和抑制精神力的立场让她非常发虚,洛芙保持警惕,忍住脑子里传来的眩晕起来摸到门口,抬手按住了昏暗光照中的门把手。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了下去。 “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不能削警察部门的能力者支援小队,这尼玛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啊,这半年第多少次了,当街砍证人,东区不够砍砍到西区来,这谁受得了啊!” 门外明亮的办公室内,一位装扮利落,深棕色头发的女士翘着脚坐在转椅上,愤怒地对着对面的同事拍桌子。 “唉,这就是让不懂行的人指挥特殊部门的结果。”她对面,一位正在整理材料,穿着法师袍的中年男子回答的有气无力,“他们已经给夏夜行宫提交报告了,希望以后出台关于政策制定者在各个领域资历和经验的硬性规定,我听说行宫内部倾向于通过。” “上一个制定这种政策的人就应该被吊死!”那位年轻的女士还在愤怒地发表自己的意见,“这才二十多年就冒出这————么大一个走私团伙来,几个月之前河东区都砍到深黯神宫门口去了。这要多嚣张才能追着砍到神宫门口,尊陛下气的拍桌子啊。这继续下去还了得,都是些什么狗屁不通的……”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