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泡泡还多,关键是坚持用几天,脸都白了不少。难道你们没发现我脸白了?我男人之前总说我是黄脸婆,现在都夸我变白了。” 说话这位婶子一脸自豪地扬起下巴给其他人看她的脸。 另外几位妇女端详了好一阵子,惊讶得下巴都合不拢了,“真的啊,原来毛二丫你的脸又干又黄的,看着就和烙干的饼子一样,现在你这脸看着白了,还水灵了,都不掉皮屑屑了!” “你这真是用那净白皂用的?” 被问到的那位婶子一脸自豪地说,“我骗你有啥好处?跟你们说那皂好用,我家都在用,关键是便宜啊!比那法式香皂块头大还便宜,还想要啥?” 一位大婶犹豫了下,问身边的人,“要不……咱也去买一块回家试试?谁不想变白啊!要是能变得和毛二丫这样,那就算贵点也值得啊!” 几位婶子一拍即合,立马就往毛姓婶子说的那百货大楼去了。 又不是只有那毛姓婶子慧眼识珠,其它人也发现净白皂真能让人变白了,这几位婶子赶去百货大楼时,卖皂那日化柜台前排起了好长一条队,队伍都要排出百货大楼去了。 素来下巴高于头顶的营业员都被这架势给吓到了,她看了看自己柜台下放着的那不到两箱肥皂,赶紧让隔壁卖洗发香波的营业员去喊领导过来。 那领导也被香皂柜台前人山人海的架势吓了一跳,他问那营业员,“小李,这是咋回事?都是买那春回药化的香皂的?” “是啊,不知道那春回药化的香皂到底是啥灵丹妙药,来的人都是指名道姓要的。” “要哪些皂?” “主要是洗衣皂和净白皂,要驱虫皂的人也不少,但没要洗衣皂和净白皂的人多。” 百货大楼的领导点点头,转身就上了楼,直接给刚拉了电话线的夏骏办公室打了电话过去,开门见山道:“夏厂长,你们那边的香皂还有货吗?我是天府路中央百货大楼的肖平,之前咱俩见过面的。再给我们这边送五十箱香皂过来,洗衣皂和净白皂各要二十箱,驱虫皂要十箱。” 夏骏正为积压在库房里的那么多香皂头疼呢,他不知道该咋劝叶泠把香皂的产量减一减,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推销这些香皂,现在陡然听到天府路中央百货大楼要五十箱香皂,拧成疙瘩拧了一天的眉头立马就舒展开了。 “行,我马上就安排人送过去,一小时内绝对送到!” 五十箱香皂啊,每箱两百块香皂,这都能顶的上春回药化三天的产量了,虽说同库房里积压的那些库存量根本没法儿比,但好歹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几天的生产完全都是靠叶泠把维c发酵配方授权给首都药厂拿到的那二十万硬撑下来的,二十万不是少数,在留下给工人们发三个月工资的钱之外,其余钱都拿来买原料和设备了,水电费都是在首都药厂财务的账上挂着,谈的是半年一结,但没说没现金能拿香皂抵啊! 如今总算有订单主动找上门来,库房里积压的库存量能够少一点,春回药化财务的账目上也能多一点现金,不然改天万一缺个什么原料急需要买,账目就真的转不开了。 二十万对于寻常人家足够花好几年,可对于运转一个工厂来说,真是微不足道。 瞅着叶河也在,夏骏把招来的财务喊过来,“梅子,到这边接一下电话,万一有哪个百货商场、供销大厦打电话过来要供货,你就都记下来,我现在先去天府路中央百货大楼供货!” ‘梅子’是叶泠小舅家的闺女,为人伶俐,念了个中专,嫁的男人是京城本地人,她男人在供电局上班,她没正经工作,是被杜玉梅喊过来做财务,叶泠考察过几天,见自家表妹做得账目挺好,没出什么纰漏,便放手让梅子管账本了。 当然,也只是管一下账本,真正的财政资金都在叶泠手头捏着,梅子只负责记录资金的往来。 夏骏喊上叶河,又喊了两个管出库入库的人,开着刚淘来的二手供货车,运了五十箱香皂往天府路中央百货大楼送去。 叶河得知自家姐姐开的这香皂厂总算真正名义上开了张,也跟着高兴得很,车是他开的,他抓着方向盘眉飞色舞地同夏骏说,“姐夫,等采购的事儿稳定下来之后,咱就找个人专门来负责采购这块,毕竟没啥难度,原料一公斤多少钱都是谈好的,去了检查好原料的质量和分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回来就成。我喜欢这种开车出来送货收钱时的感觉,要不往后供货的事儿交给我做吧。” “成,没问题,我今晚回去就同你姐说一声。不过你小子可得想清楚,这送货可是个体力活儿,比跑采购累多了,你不嫌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