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并不多,或者说纯观众并不多。 基地几乎一小半人都报名了上台表演,表演形式各种各样,歌舞只是小场面,什么杂技、格斗、讲相声他们基地的人竟然几乎人人都有绝活在手。 夏露浓和空峙并肩在热闹的人群里牵着手,几乎从头看到了尾。 这场表演比他们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基地举行那么大型的活动,孩子们最高兴,无数小孩从这边跑到那边,完全参与进来了。 夏露浓转头看了眼生机勃勃的基地,忽然说道:我哥他们真了不起。 我们也很了不起。空峙揽着他的肩道,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会越来越好。 基地举办过丰收节后,他们又要出门。 这次出门带上了夏花椒。 夏花椒长度还没到三米,装甲车刚好能装下它。 夏露浓看着长长的装甲车,感慨道:坐着这样的装甲车出门安全感好高。 我们可不止有装甲车。燕昔年上了车,装好步话机,这次出门计划六天,小浓检查一下东西带齐了没有? 带齐了,已经检查过两遍了,有空间竹筒在,能带的我们都带上了,这次出门应该不会缺物资。 好家伙,麻烦你了。燕昔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在,现在出门是越来越舒服了。 夏霍渠坐在副驾驶座上,戴着副墨镜,颇为冷酷地说道:别废话,赶紧准备出发吧,再啰嗦下去,天都黑了。 燕昔年笑了笑,发动装甲车。 他们这次出门一共开了三辆装甲车。 后面两辆装甲车分别由巴牛和老刘开。 他们都受过紧急培训,对装甲车有一定的认识,开起装甲车来算是勉强上手。 车缓缓开出基地。 暂时夏露浓什么事,他抓紧时间补眠。 一旦到了外面,他的异能将会迎来很大的作用,他得抓紧时间养好异能。 装甲车的防震性能要好得多。 车内的座椅又可以拉开来睡。 夏露浓系上安全带裹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很模糊,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梦见了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好东西。 他在梦中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点,一直在心中提醒自己赶紧记下,一定要记住。 傍晚被空峙喊醒的时候,他一脸茫然地看了空峙一眼。 空峙很少见他脸上带着这种迷茫的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一下眉,问他:怎么是这副表情,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饿了。背包里有零食,我给你找找。 夏霍渠听到只言片语,转头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找药? 夏露浓心神还沉浸在梦境中,一时回不过神来。 他愣愣地摇了摇头,抱着被子坐在那里发呆。 他心里那个声音还在提醒他,一定要记住,他只记得要记住这三个字,却不记得究竟要记住什么。 夏霍渠皱了皱眉头走过来,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睡傻了,怎么那么不对劲? 夏霍渠的手很暖和。 夏露浓感觉到他哥的触碰,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看看空峙,又看看他哥,握住他哥的手腕,将他哥的手拉下来,说道:我梦见了一点特别的东西,现在又不记得究竟梦见什么了。 燕昔年在旁边笑,是不是梦见世界真理了?记得有个笑话,有个人梦见一件很重要的定理,醒来不记得,整个人很懊恼,第二天睡觉的时候,他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决定梦到之后立刻起床写下来。半夜的时候果然又梦到了那条重要的定理,然后成功写下来了。嘿,结果你猜怎么着? 夏霍渠冷冷看他一眼,冷笑话很好笑? 燕昔年立即缩回脖子,开个玩笑,大家放松一下嘛。 夏露浓后知后觉得问:怎么着? 燕昔年哈哈笑了两声,第三声在夏霍渠的目光中硬收回去了,耸耸肩道:他写着黄色的香蕉好吃。 夏露浓被他这个冷笑话拉回了心神,说道:我感觉我梦里的可能不是日常事物,而是一些新的东西。跟我的预言有点类似,不过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预言。 夏霍渠立刻紧张起来,问:关于大灾难方向的吗? 夏露浓曾经预感到了地震和海啸,不过那已经是挺久之前的事了,他小半年都没再预知这种事情。 夏露浓摇头,不是灾难,是积极向上的事情,可能对我们基地很有好处,不过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燕昔年插嘴,就跟梦见了彩票的中奖号码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