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出来,顾正北已经把姜涞摆的“地摊”全部都收拾好了,床也铺的整整齐齐的。 当姜涞开门的时候,顾正北正躺在上床上,悠闲的看着电视。这就让有一些为难。 昨天晚上就已经默认顾正北在这里留宿了,可是两人并没有说过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现在可怎么办,直接什么都不说就上床的话,好像气氛又有一些怪怪的。 这毕竟是她休养的医院,怎么变得像是两个人已经结婚了似的。“都怪我太贪玩了,应该早一点上床休息的。”姜涞心里埋怨着自己。 这样在他上床前,姜涞还有理由阻拦他,现在床先被顾正北给霸占了,她上去不对,不上去又不可能。她能睡哪里呢? 顾正北明显的感觉到了,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人一直站在了原地,手上虽然还有擦头发的姿势,但明显整个人是僵硬的。 应该是在想她要去哪里睡觉吧,她是在等他给出一个解释吗?今晚解释给她听是不可能的。 他在心里笑笑,见姜涞还没有动静,便主动拍了拍旁边的床,“你来这里坐着,我帮你去拿吹风机。”说完顾正北便起身了,整个过程都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姜涞偷偷的看了顾正北两眼,“哦”了一声,然后便就乖乖的爬上床去了。 这可不是她主动爬上去的,是顾正北安排她上去的,而且现在只是吹头发而已,并不是要睡觉了。姜涞就这样安慰着自己。 顾正北从浴室里找出了吹风机,开始细心的为姜涞吹头发。他拿掉姜涞手里的毛巾,随意的扔在一旁的沙发上,手指穿过姜涞的头发,指腹温柔的按摩着她的头皮。 姜涞很快就放松下来,这样的待遇比在高级理发店里还要好,而且在床上坐着更舒服。 夜已经深了,姜涞很快便就有了困倦之意,顾正北感觉到姜涞在慢慢放松,温度稍稍的降低了一些。 直到把头发全都吹干了,顾正北才放心让姜涞躺下,温度的舒适感和床的柔软让姜涞一下子忘了之前她要担心的事情。 顾正北在收吹风机的时候,她便很自然的钻进了被窝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姜涞已经像一个贪睡的婴儿那样,整个人蜷缩在了床上。 顾正北笑了笑走到床边,将灯光调暗,自己则又抱着电脑到了沙发上,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而现在,正好将白天没有看完那几份文件看完。 顺便还能赶上美国那边发过来的邮件,夜里处理完明天白天就能多一些时间陪姜涞了。 顾正北在心里计划着。看了看床上的人,姜涞好像很困的样子,今天的玩具花费了她不少的精力,吹完头发以后倒在沙发上睡得很香,顾正北都不用多担心什么。 夜里姜涞能感觉到旁边的床垫有微微的下陷,接着身边又传来了那种温暖的气息,她不自觉的又将身体靠了过去,舒适程度难以描述。 她感觉内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像是漂泊的船找到了港湾那样,再也不用担心了。 第二天一早,姜涞在柔和的光线中苏醒过来,眼睛眨了两下,很快就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转过头又看到了熟悉的脸庞。 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本来担心的问题也没有得到正面的解决,顾正北果然又留在了这里。 但是她心里的欣喜,却远远大过于对没有解决问题的不满。 尽管顾正北什么都没有说,连续两天都留宿在了这个地方,直接睡在了她的床上。 面对这样的场景,她理应抗拒,但是她依稀能记得睡梦当中的那一份温暖,她甚至有一些小小的贪心,希望以后每晚都能有这样的怀抱陪伴着她。 但每当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又有哪里觉得不对劲。 这个时候,顾正北似乎是感觉到了姜涞的动静,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姜涞果然已经在面前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醒的那么早吗?”确认姜涞已经清醒后,顾正北又闭上了眼睛,好像十分困倦。 “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那要不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弄早餐。”姜涞见顾正北这么困倦,想要主动承担起做早餐的大任,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活动过了。 “不用了,他们一会会处理的,再陪我睡一会儿吧。”说完顾正北强行拉过姜涞抱在了怀里,身体侧压着她,让姜涞怎样动弹都挣扎不开。 姜涞使劲摇晃着身体,见顾正北没有松开的意思,便也就放弃了,想起来,昨天感觉他是夜里才上床的,应该很疲惫,那就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会吧。 现在推开他也是不可能的,姜涞轻叹了一口气,便也只能再一次合上了眼。 也许是连续这几天都在休养的缘故,姜涞自身也感染上了懒病。平日间早起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