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鸣和小柚子同时忙过去接住他,小柚子扶着易不染,脸色惶惶,“快,叫采桑子去!” 春鸣手上的水都顾不得擦,转头飞奔着跑了。 易不染的房间里,围着一堆人。 人人都面色惶惶难安,小柚子坐着床边紧紧的攥着他的手。 采桑子看了一眼堆着门口的春鸣白泽等人。 挥手,“这又不是开追掉会,来这么多人是准备排练?散了吧,散了吧!” “桑神医,这药浴也泡了,针灸也扎了,熏香也添了,怎么还能吐血?” 采桑子在旁边给他施针,“随着体内毒素侵蚀,恐怕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多。 药石不过是暂时压抑的一种手段,他这身体射击骑马一番折腾下来,能回来都是不错了。” 小柚子抿唇,伤心泪目之情溢于言表。 采桑子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哭的,天底下有谁能长生不死的,迟早的事。 若不是你喂的那颗丹药,他也不能多活这十几年。” 小柚子泪眼婆娑的摇头,“不一样,他这小半辈子,从出生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怎么能死呢?” 紧紧攥着易不染的手,问采桑子,“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采桑子看着易不染,许久才道,“只能寄托于那张试验的药方了,找到宁家看看吧。” 小柚子,“好,我们尽快启程。” 易不染醒来的时候觉得手有些麻,微微动了动,惊醒了床边迷迷糊糊的身影。 “你终于醒了?” 声音里带着激动和抖意,似期盼焦急了许久,如久旱逢甘霖的激动。 易不染被扶着坐起来,伸手给她拢了拢有些乱的头发。 “吓到你了?” 小柚子委委屈屈中带着气。 “身体不好,还敢去逞强,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易不染唇色苍白,清冷的眼里带着无奈。 “易不难存心试探,我也不能露了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出不得乱子。” 易不难趁着闹离婚的借口回来,有心试探。便证明有内鬼,一直在悄悄与他联络。 若真被看出了他药石无医的真相,为夺权,恐怕又要闹起一场腥风血雨。 小柚子,“我们明日便启程去河州吧。” 易不染不想拂了她的好意,让她过多担忧,点头答应了。 安家夫妻倒是没想到易不染居然能亲自陪她去。 安熙然一路上都无比忐忑。 在她看来,易不染愿意跟着去,肯定是老夫人授意,想助小柚子夺取继承首富的位置。 小柚子才靠近安则远,安熙然便表现出极大的敌意,眼里的仇恨都要溢出来了。 小柚子瞥了她一眼,“录音还在,怎么,想去监狱里蹲两个月?” 安熙然只得退步,让她过去。 低声和安则远说了几句,便径直上车去了。 安熙然惴惴不安,远远的也听不见什么。 小柚子上车,露出笑意来,“我和他们说了,我还未去过河州一带。 所以我们走快些,打算沿途玩几天,看看周围的风光,再去安家。让他们不必等我们。” 易不染点头,许是体力不支,便闭眼休息了。 小柚子将他的大衣拉了拉,尽力给他盖好。看到开车的是承安,有些意外,“白泽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