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月拨开人群,是不是狼狈中回头看胡夫人有没有冲过来。 阿丑这才看清她:这不是那晚电影院门口说她出来丑吓人的女人? 听得旁边的人嘀咕,“听说这女人是做舞小姐的,这之前的那个小白脸不要就算了。 怎么还刮扯上有家室的?” 也有连带着生气的,“呸,活该,谁让她没皮没脸当小三的。 现在民主社会了,谁还兴去做小老婆?” 后续阿丑不知道胡夫人有没有再抓到这个吴小姐,也不知吴小姐有没有报警。 路边卖牛肉饼的小摊贩打断了阿丑听得津津有味的八卦。 “姑娘,姑娘,你牛肉饼好了!” 易不染手里提着草莓蛋糕,右手提了满满一袋子的零食。 等阿丑来开门时,易不染眼神一动。 看了看跟前头发还在滴水,穿着纯棉睡裙的女人。 暗想或许来得不是时候,这么个情况估计自己很难进门了。 “今天送来的蛋糕有些大,念安一个人吃不完,我给你送些来。” 莫名被当做借口的念安:爸爸你礼貌吗?你今天根本没有给我买草莓蛋糕。 阿丑手里还攥着帕子,“哦,你进来吧!” 转身也没多管他,径直自己进去了。 易不染将门关了。 粗粗一想,教训起她来,“以后洗完澡不许给别人开门!” 得亏今天来的是他,那万一是别人。 阿丑又转身过去开门,认真道,“哦?那你走吧!” 易不染噎住,心里暗暗反问:这就是你的待夫之道? 瞧见他没动,阿丑又关了门。 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脸,除了你还有什么陌生人敢上门来?” 打开他带来的油纸袋,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 看了看蛋糕,“这蛋糕似乎没动过?”显然是要拆穿易不染。 易不染淡淡瞟了一眼,“那可能是念安没吃,我也没注意。”十分理直气壮。 阿丑也没管他,拿了盘子就自己开始切蛋糕吃了。 而易不染还是老规矩,给她喝难喝的菊花茶。 整个晚上,阿丑就穿着睡裙,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走来走去。 虽然说她这睡裙极保守普通,可因为她包着头发,露出细长白皙的天鹅颈。 还有那走来走去,嫩白发光的腿。 这简直是在穷凶极恶的狼跟前放了一只美味的小羊羔,不吃天理难容。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阿丑看着他的目光极灼热,故意问。 易不染,“没,我只是想起你手臂小腿上有些疤痕。正好我给你带了祛疤的膏药。” 将零食袋子底部那巴掌大的绿色玻璃瓶拿出来。 阿丑放着蛋糕,“有用吗?” 打开能闻见似有若无的药香,很淡,一点也不刺鼻。 透绿色的膏体,像是奶酪一样的质地,略有些凉滋滋的感觉。 阿丑拿着药膏进去,片刻就出来了。 “手臂小腿我倒是好处理,可我背部怎么办?”举着挖药膏的小勺子为难。 “要不,你帮我擦一下?” 还有这好事? 易不染觉得他出现幻听了,要不就是今天的阿丑不对劲。 “你确定?” 阿丑倒也没多和他别扭,进去换了一件吊带裙子就出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