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唱天王》的时候用的是英文名thorsson,索森,所以我们给他的爱称是小锁。”女孩儿说着,从之前的同伴手里接过望远镜,举起来冲着对方手指的方向努力地看了半晌,视野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两个在阳台上一站一蹲两个模糊身影,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 “看得见吗?” “是谁呀?” “他们怎么不开灯啊?” 像是听见了她们的对话,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室内的灯光从内落在阳台那一方天地,原本模糊的人影在望远镜的镜头里也逐渐清晰。 女孩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镜头里的人看了又看,直到原本半蹲着的人站了起来,而站着的那个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转向他。 映在视网膜上的两张面孔,让她在短暂的几秒停滞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尖叫。 贺天心突然抱住自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顾夜宁四下看看,夜晚的宿舍楼寂静无人,大部分人应该还留在练习室没有回来。 “你听错了吧。” 贺天心嗫嚅着说:“但是我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凉意。” 顾夜宁忍无可忍地说:“那是因为你就穿了个背心,现在都快零度了!” 这大冬天的,在宿舍外大家都穿了厚重的羽绒服或者棉衣,贺天心可好,一件普通的背心松松垮垮吊在身上,不说能挡什么风,连他身上的纹身都遮不住,胸口的英文若隐若现但就是看不清写了什么,顾夜宁忍不住想多扫几眼。 “你要看吗?”注意到他的目光,贺天心选择性跳过了前一个问题,扯了一把胸口不多的布料。 顾夜宁凝神看了看,在对方光洁的小麦色肌理上横据着的哥特体文字,他需要偏过脸才能勉强辨认。 “all or nothing?”他直接读了出来。 “嗯,不过我把它翻译成“孤注一掷”,还设计了一下样式。”贺天心一边说一边注意看顾夜宁的表情,像是在等待一句夸奖。 顾夜宁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土。”像是那种中二病时期会用笔写在本子里的东西。 贺天心佯装生气转身就走,见顾夜宁没拉自己的意思,在屋内绕了一圈默默穿了个外套回来了。 顾夜宁压根没注意到他自顾自演的这出戏,舒展了一下手臂,做出要示范的姿势:“我只跳一遍,跳完之后你要能跟上。” “一遍有点难,要不两遍吧……” “咔哒”。 门在这时响了一声,站在阳台讨价还价的两个人同时一顿,扭头去看大门方向。那头正好有人开锁进来,钥匙挂在食指上漫不经心地转来转去,意识到屋内有人,下意识地先扯出个笑容来,那笑如同河面浮冰,不达眼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