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朕借酒消愁。”朱厚照忍不住笑起来,并捏了捏怀颜的脸说:“是让你们消愁。”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几杯酒下肚,就不信这两人疯不起来。 当然这件事要保密,给人知道了还以为皇帝在后宫之后借酒作乱。 实际上他是没办法。 反正好法子、坏法子都试一试。 天色晚了以后,永寿宫殿里亮起红烛, 朱厚照坐中央,她们分坐两侧,桌子上是鸡、鱼都有,白色的小瓷杯里水纹荡漾,那是刚斟好的佳酿。 美人美酒,自弘治十一年至今,皇帝还没这样放纵过。 怀笑还有些局促,像是没领会圣意一般说:“陛下……这酒,还是臣妾与妹妹侍奉您喝吧?” “主要还是你们喝,朕简单喝一点儿,但不喝多,喝多了,容易找不到路。” “可是我们都没喝过酒,万一酒多失态冒犯了陛下,那岂不是……” “好啦。”朱厚照把她面前的酒杯端起来,“今晚你们姐妹二人是奉旨喝酒,只管喝便是。” 这边话音落, 一向柔弱的怀颜直接端一一杯仰头就倒。 “咳咳咳……”大抵是平日里没喝过,所以一下子呛得厉害。 朱厚照也举杯,“朕来作陪,朕来作陪,怀笑你也喝。” 反正喝了酒,情绪就是容易调动,氛围就是容易升温,姑娘家家还不胜酒力,尤其是怀颜,喝得太干脆、太猛,只是几杯,就已经脑袋靠着胳膊, 一副无力慵移腕的模样。 怀笑还指着她笑,说,“妹妹要在陛下面前出丑咯。” 朱厚照听到她能讲出这样的话,就知道其实酒精也开始起作用了。 他自己也是,一开始还只是为了那个目的来喝酒,但喝着喝着就觉得,反正这么一次,人总归是要有些调节,干脆这样放松一次。 于是乎,殿里是觥筹交错,皇帝端酒给她们,她们也回过头来喂皇帝。 随后耳鬓厮磨,动作越发大胆。 朱厚照还一把拉过怀颜,直接做到自己怀里。 姐姐怀笑平日里就觉得皇帝更加喜欢妹妹,不喝酒还好,一喝酒也开始吃味,腻在他的身上,吹气儿说:“陛下,臣妾不好么?” “好,我何时说你不好了?” 另外一边,怀颜也不服输,坐在他的腿上开始磨起来。 朱厚照愕然惊讶,捧过她的脸看,竟然已经双眼迷离,似乎魂游天外了。 再后来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继续喝酒,反正意识里已经到了床上。 衣裳自帐里一件一件往外扔,但里面的人却觉得越来越热,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后来风晃、烛灭,声音渐起又渐消,渐消后又起…… …… …… 从此君王不早朝。 朱厚照现在是切身体会到了。 昨日他已下旨免朝,就是知道早上可能起不来。 不过免朝归免朝,因为大臣们越发了解皇帝,所以该入宫的时候还是要入宫,侍从室的条子照常递。 就是礼部尚书林瀚上次等了一次,这次又给等了一次,便在觐见的时候忍不住说:“为陛下龙体计,还请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