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伺候不周,或有怠慢之处,请贵人高抬贵手,饶恕小的一命!” 朱厚照指了指下面的人,“是你的人?你认识他?” 刘瑾眼睛眉毛挤在一起,这个时候也只能点头,“奴婢……奴婢认识的。” “那么这里是他开,还是你开?!”朱厚照声音更为严厉。 “此处确实为奴婢所开。”说完这句他连忙加话,“陛下饶命!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今日便将此处关了,从此以后绝不再复开!” “晚了!” 朱厚照很生气,像是这种地方就是宦官结交外人、腐化朝中大臣的温床,他不知道那没办法,知道了还不阻止,以后刘瑾便会做得更加放肆。 最关键的是,刘瑾犯了个忌讳。 “朕三番两次告诫过你,朕的旧人之中,就属你最是爱动些歪心思。今日开这处地方,朕要是不问,你不知何时才会禀报。不诚,这是朕最不能宽恕的,而你刘瑾,从始至终都是知道这一点的。……现在你这桩事不告诉朕,朕便只当你还有其他的事一样隐瞒不报!刘瑾,朕对你可是忍让再三了。” 刘瑾彻底慌了,他今日是看皇帝心情不好而献殷勤,没想到时碰上人家心情不好撞在枪口上! “陛……陛下,请陛下看在奴婢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恕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厚照轻笑,“留下你?留下你这种近侍引皇帝到这种地方来吗?” 第五百五十五章 皇帝真正的心思 石板路走到尽头往右,便有一扇涂抹了红漆的大门,大门横连着红色城墙,或者说是一面墙上开出来的门,门上有两个翘起的檐角,像是仰天的神鸟,两个檐角中央有棕色底衬着的暗黄字样,上书三个大字:司礼监。 几个小太监从石板路一路跑着,气喘吁吁的,毫不掩饰脸上的慌张神色。 过了门以后忽然开阔起来,两边都有偏方,正中央还有一间开了三个大门的堂屋,堂屋里摆了案桌和板凳,身穿红袍、又位高权重的太监们都在此处办公。 几朝以来,司礼监开始逐渐参与朝政,内阁票拟的意见得先过他们这里,一旦皇上懒政、怠政,那么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是‘立皇帝’。 但今日这里却万分慌张, “尤公公!马公公!大事不好了!刘公公惹了圣怒,这一次怕是饶不了了!” 尤址和马永成一听顿如雷击, 实在是事情来得突然,今儿早上还一切正常呢,怎么到了晚上就开始风云突变?! 尤址还好,他一直是皇帝放着挤兑刘瑾的。但是马永成和刘瑾那是老哥俩了,靠着刘大哥,他虽然不是掌印太监,但在宫里还是有几分威风,一旦刘瑾一倒,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万分急切的跑出来,指着跪趴在地上的人问:“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来!敢漏一个字,咱家割了你舌头!” “马公公倒是好威风!” 正在此时,大门之外传来道含着怒气的呵斥之声。 马、尤二人一听,整个人都惊着抖了一下,尤址向里边招呼,“快出来接驾!” 石板路上,几个护卫拎着灯笼,皇帝果然在人群之前。 马永成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他魂飞九天之外,一双老腿膝盖直直磕在石板上,“奴婢不知圣驾当前,误说了话,还请陛下责罚!” 尤址那边也令人跪迎圣驾。 朱厚照侧身指着已经被绑了的刘瑾,说道:“刘瑾是你的心头肉是不是?你马公公想知道他的事,朕来向你汇报!”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请陛下息怒!” 朱厚照抬眼看司礼监字样,心里头疑心大起,他原先是觉得刘瑾这个人是聪明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