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非常激动,直接挣脱开衙役的手,整个人扑向了周淮,“就是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儿子命来!” 周淮毕竟年轻,手脚利索,他直接将来人推到,“拿开你的脏手!谁见过你儿子?!” 啪! “周淮,你莫要伤了人。此老者姓赵,人称赵老三,他本是个卖草鞋的,家中有个幼子名为赵大雨。你有没有用过这样一个人?” “赵大雨?没印象。” 宋衡没想到他这么难缠,当即怒道:“你手底下用什么人,知道的人不少。本官随便找人一问便知,你何必在此胡搅蛮缠?!” 周淮正了正衣领,“啊,学生想起来了。是有叫赵大雨的,不过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这对老夫妇的儿子!” “中丞,这可不一定。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在我这里的赵大雨一定就是他们的儿子?再说了,学生用的这个赵大雨,后来也不再给学生卖命了,他离开了周府,至于去了哪里,或者是不是死了,学生又哪里知道?总不能每一个过了周府的人出了事,都是学生的事吧?” 后厅内。 朱厚照放下手中的瓷杯,并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王炳尬笑,“陛下,请勿着急。” “带下一个人证!” 这次是宁山和宁河,以及昨晚被他们聚集起来的人。 周淮一看他俩,目光之中就有阴狠射出。 “小人宁河、小人宁山,参见中丞!” “起!” “周淮,你可认得这两人?” 周淮脑袋一昂,“看中丞的意思,是要说他二人是我盐场的灶工。” “难道不是?” “不,中丞说是那就是。不过我那盐场之内有灶工两百余人,学生记性不好,可不是一一能记住的。” “你不必记住我!”宁河怒怼道,“你只需记得那个叫小荷的姑娘,她是我的侄女儿,今年四月初被你强占,夺回府内。你敢说,这也不是真的?” “哼,证据呢?” 宁河眼神中冒出一股子怒火,“你掳走她、并对她用强的时候,她在你胳膊上抓了口子,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你敢把右胳膊亮出来么?” 周淮面色一变。 “不错,我们兄弟曾设法营救过她。但她被你奸污,已无求生之念,只想着杀你而后快!四月中旬,你还休养过几日,想必身上也有伤吧?” 宋衡不再废话,当即下命令,“脱他衣服!” “慢!!”周淮这家伙也算是镇定,他拱手冲宋衡,“中丞,学生这胳膊是有伤,但是……仅凭几道伤口又能说明什么?难道不能是他事先知道,然后编造了故事来污蔑学生吗?他又怎么证明,这伤口是那个叫什么荷的女子所留?!” 宁河一听顿时有些急,他没读过书,不如这个家伙嘴巴利,只能强调,“你从来都是嫌弃灶工的,我们这些人不可能提前知道你有何处伤口。” “那可难说,万一你处心积虑,谋划已久呢?” “中丞!”宁河急了。 周淮乘势再起,他说:“中丞,在下虽为末流商人,但也不是此等灶工可以比的,在下家中还有叔叔在浙江为官,时常告诫我这个侄子要为人谦逊,绝不可自恃身份,胡作非为,学生此生虽然中举无望,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