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再其次,个人卫生上也有许多不适应,老两口不习惯晚上洗脚,说浪费热水,洗衣服不让用洗衣机,说浪费电,非要让军军小姑手洗一家子的衣服,为此赵秀娟没少跟她婆婆呛声,每次徐青启回来老太太就会告状,说是儿媳妇瞧不起婆家人。 徐青启烦不胜烦,说你就不能哄哄老人家,他们也不常来,顺着他们点也没什么。 赵秀娟还委屈呢,她就是看不惯她婆婆那套不把闺女当人的态度,军军小姑逆来顺受也就罢了,她家二宝自从爷爷奶奶来了都没笑过,她婆婆天天念叨着金孙金孙的,赵秀娟给孩子买了好吃的都收起来说给军军留着,二宝想吃一口都不行。 重男轻女这是多少辈人的思想,说也说不通,赵秀娟再买东西就都放到苏榆家,留着给二宝吃。 两口子因为中中原因隔三差五的吵架,直到她公婆走了才慢慢和好,双方又想着对方的好,徐青启感念妻子从不计较他往老家寄钱,赵秀娟心知他的体贴,这么多年没回去都是顾念她的工作一直没能抽出时间。 日子一成不变,没有谁会把伤口一直暴露于众人之前,吵吵闹闹不可避免,连苏榆有时候都会忍不住跟韩尚吵个几句。 放寒假后,妙妙跟几个楼上楼下的孩子疯玩个没完,苏榆就说她:“作业写完再玩,不然不准出去。”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求助爸爸,“我想出去玩。” “没事,去吧。”韩尚正在厨房做饭,朝她摆摆手:“吃饭之前记得回来。” “好的,爸爸。”声音刚落人就窜了出去,不到吃饭绝对不会回来。 苏榆从阳台收了衣服回屋,转身人就不见了,“你就惯着她吧,小时候不把习惯养成,长大了以后自制力差得很。” 冬日的傍晚天早早就黑了,屋内有些昏暗,苏榆把灯泡拉开,又把窗帘拉上,屋内屋外仿若两个世界,小孩子们却像不知寒冷一般还在外面嬉闹着玩雪。 北方的冬天总是少不了雪的,不像江南,哪年若是下了雪能让人稀罕好久。 苏榆已经审美疲劳,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时还饶有兴致的拿着画笔画了下来,韩尚家的书房里还有颜料,趁着星期天回去郑而重之的给它上色,成品怎么说呢,用韩尚的话说就是灵气不足匠气有余。 其实苏榆最佩服他的就是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且水平都很不错,不管是下象棋还是围棋周围一圈没人下的过他。 他的字写的也好,过年的时候买了红纸,苏榆让他写春联,一气呵成写下几副,那字体绝了,是苏榆见过写字最好的人,钢笔字也写的不错,宣传部好几次想让他帮忙出个板报,都被他以没时间为由拒绝了。 韩尚的水墨画据他自己说不太擅长,但在苏榆这个外行人来看依旧是大师级别的,音律他也懂,妙妙学小提琴时有不会的问爸爸他也能答的出来,苏榆觉得他就是个全才,他却对此并不热衷,也不爱在别人面前表现。 大家眼中的韩工就是那个严肃话少、身姿挺拔的青年,而只有在苏榆面前他才会露出恶劣的一面,那些无赖与不羁像是隐藏在心底的叛逆,只有走进去的人才能一探究竟。 或许是小的时候被逼着学了许多东西,韩尚对妙妙简直可以算是纵容,给予她最大的自由和选择的空间,哪怕最后一事无成也没有关系,只要孩子快乐就行。 如果在后世的和平年代,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苏榆清楚的知道再过十年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傻白甜的快乐只会让人不堪一击,而对于妙妙,苏榆希望她能从身到心的强大起来。 两口子意见不和不是第一次了,以往都是韩尚让着苏榆,这次依然是,等孩子疯玩了一个星期后,苏榆就拘着她在家写作业了。 孩子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尤为重要,生活中,在妙妙八岁以后,苏榆已经放任她自己学着做饭和洗衣服,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只有一个女儿的人家就千娇百宠的长大。 妙妙比别人都早上学一年,上高中时才虚岁十五岁,而时间悄然来到1966年的春天。 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