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雪心想,来得还真是时候啊!于是大哭道,“星言!这就是我的丫鬟!” 然后白庆雪又指着沛兰,大吵大嚷,“好呀你,你是白秋桐的丫鬟!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凭什么绑我的丫鬟!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 这话当然是说给那帮官兵和县官听得,她怎么会不知道白秋桐身边的丫鬟叫什么! 沛兰有些疑惑,进来看到这么多人在衙门里便有些接受不了,白庆雪的话又想连珠炮一般砸过来,让她有些懵。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我们小姐走的时候吩咐我让我看好院子,不让任何可疑的人进来。这不,小姐走之后我就发现,她在我们院子外鬼鬼祟祟地转来转去。” “那又怎么样!那你也不能随便绑人啊!肯定是你在撒谎!”白庆雪的气势咄咄逼人。 “我没有!”沛兰这会儿才镇定下来,义正言辞道,“我是怕她对我们小姐不利,所以才把她绑起来的!” 白庆雪扑通一声跪下了,对着县令哭诉,“官老爷,肯定是白秋桐让她的丫鬟把我的丫鬟绑了的!说不定她还痛打了我的小丫鬟!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定得严惩啊!我的小丫头已经够可怜得了,您一定要替她做主啊!”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指使的!你指使她来我们小姐这使坏!”沛兰大声反驳。 听了这话,白庆雪哭得更厉害了,“县官大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想来是白秋桐为了陷害我,所以才让她的丫鬟绑了我的丫鬟!” 沛兰刚想说话,却意外的被星言打断。 星言一直在一旁听着白庆雪假惺惺地话,无一句不是把她也绕着诬陷进去了,实在忍无可忍,这才开口说话。 “县令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白庆雪喜不自胜,以为星言一定是为她帮腔的,于是泪眼汪汪地一脸同情看着她,“星言,没事的,有什么委屈你就说。这是衙门,只要你受了委屈,县令大人身为衣食父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县令被夸耀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是啊是啊,有什么委屈你就说,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星言把自己的袖子掀开到手肘位置,把身后披散着的头发拢上,给大家看颈上手臂上的伤痕。 沛兰看了那青青紫紫棍棒敲打过得痕迹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触目惊心! “这都是白大小姐用棍子打的,还勒令我不许上药,说是为了陷害二小姐。大小姐让我今天趁着二小姐带走沛兰姐姐,偷偷溜进二小姐的院子,装作被打晕的样子,躺在床下。她还说,如果我不做这件事,以后一定会经常打我!请大人明鉴!” 白庆雪听到一半,便疯狂的扑上去,想要让她闭嘴,却被一旁的官兵死死地抓住,只能破口大骂,“星言!你这个贱蹄子!凭什么血口喷人!你是不是和白秋桐这个贱人连起手来诬陷我!啊?说话啊?我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 星言一言不发,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县官见白庆雪情绪失控,拍了两下惊堂木,“安静!安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