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这军需官也会同样的听从自己的话呀,那事情就保险了呀。 “你当我傻呀,好不容易抓到了这样的机会,我还能去乱说呀。”孙卢兰酒醉嘻嘻哈哈地又是胡言乱语了一顿,徐成恩实在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只是孙卢兰不说没关系,只要知道有把柄这回事,就好办了。用酒套不出来,那就用孙卢兰更喜欢的五食散来套。 徐成恩扶着孙卢兰去了他平时最喜欢的风尘之地,拿着金闪闪的银子放在老鸨的面前道:“孙大人今天高兴,去拿些五食散来好好的招待,你别跟我说不够哦。” 那老鸨已是被那银子打动了,达官贵人来这里寻开心,有时候也喜欢用五石散来尽心的。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呀。 “有有有,有现成的,二位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拿去。”老鸨开心地下去准备了,很快徐成恩便得到了他想要的。 看着孙卢兰迷迷糊糊、疯了一阵之后虚脱地躺在那儿,徐成恩静静地坐着。 不出半个时辰,吸了五食散的孙卢兰已然飘飘欲仙,在徐成恩的诱导下,把那个军需官的把柄告诉了徐成恩。 倒还真要谢谢这孙卢兰了,这个把柄对徐成恩来说,可真是好用的很。 …… 白秋桐早上刚起,丫头便进来说是白父过来看她了。白秋桐忙是把白父请到了小院等着,自己梳洗了一下便过去了。 “父亲,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女儿呀?”秋桐上前向给白父行礼,却是被白父一把扶起,坐在了椅子上。 “王妃莫要客气。” 白秋桐笑着说,“爹,这里没有外人,咱们不拘礼节。” 白父点头,“有件事,我心中觉得不安,桐儿,你是个有主意的,我想着跟你说说,你给我看看。” 白秋桐知道自己父亲不会拿这些事开玩笑,点头答应了,“父亲,但说无妨。” 白父便把徐成恩找过自己,想通过他与军需官打交道的事情授给白秋桐听了。 “你说这徐成恩是真的想通过这赚钱呢,还是别有目的呢?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想着雪儿的事情对不住他,所以对他也算客气,只是回头想想,他当时的样子总觉得有些怪。” 白秋桐沉默,自己的前世便是被徐成恩所毁,对他的厌恨也是深入秋桐的骨血中。他所做的一件件事情都是透着诡异,他明明是看得极为明白的人,在此时,应是明哲保身才对,可是他却上赶着做这些事情。 “父亲,我在想这人会不会是与匈奴有关系?”白秋桐思量道。 白父吃了一惊,四周望了望,见四周只有父女二人,定了定精神说道:“这事可不是说着玩的呀,匈奴人?” “我只有怀疑,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白秋桐摇了摇头,这个念头已经冒了出来,那么就应该好好的查下去。要是真的查出他与匈奴有关系,那么所有的一切也都有了答案了。 只是凭她一己之能,此事行之尚难,“爹,我回去说与王爷,相信王爷自有定夺。” “也好,此事关系重大,方王爷可行。”白秦山颔首,目中有些许担忧。 白秋桐在白府同白秦山一起用了晚膳之后,便立马回了王爷的府邸,有些焦急地等待向琳琅的归来。 三更天,夜正是阑珊之时,一片寂静倏地被吵闹声撕碎。 敲锣脚步,声声不止,夜里肃风阴冷,生出凄凉弥漫。 在卧房等待向琳琅归来的白秋桐,因着抵不住困意,衣裙完整地靠在床头睡去。 忽然一片吵闹声和敲门声惊得她猛地睁眼。白秋桐忙起身开门,正色道:“何事如此吵闹?” 那叩门的小厮低声答道:“王妃,京中之人来府,说是皇上有旨意要下。” 白秋桐简单整理衣着,秀眉轻蹙,何事如此重要,竟使得夜里相传。 她疾步走到府邸门前,果然见得一身着藏青色官服头戴五品官帽之人坐在马车里,见白秋桐出府,便也下车相迎。 “大人来府,有何事相告?”白秋桐郑重询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