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地说:“那么白御史可要走好了,这路上坑坑洼洼的多得很,切莫要摔了自己还连累了其他人。” “哦,是吗?”白秋桐语气虽然是质疑,但是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上挂着的却是淡然微笑,只把眼前之人当作了在唱耍把戏的猴子而已。 白秋桐满意地看着王静甜的脸色渐渐变的青紫起来,才悠悠地启唇道:“那么,本官还要多谢你的提醒了?若是这路上真的绊倒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目送着白秋桐的马车渐渐行驶而去后,王静甜淡定的脸上终于忍不住的爆发出怒意,咬了咬牙:“白秋桐,我们之间曾经的旧账,我要跟你好好算一算了!’ 七王府中的下人大多数是换了新的,却也让白秋桐信不过,直让沛兰找几个精明点的嬷嬷好好管教一下。这日,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淡淡弯起了唇角。晕晕乎乎之间,似乎看到了向琳琅就站在身后,手中拿着木梳,正认真地给她梳着长发。都快小半个月了,琳琅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白秋桐轻叹了一声后,便抬起手开始梳理,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手臂上多了一条紫红色的线,她仔细一看,这条线似乎长在了皮肉了,根本不是划伤的,当下不免奇怪起来。起身的时候,身体前后晃了晃,不稳的撑在了梳妆台前。 沛兰见状,连忙将她扶住,担忧地文:“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我……”白秋桐到了嘴边的一句没事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晕晕乎乎地倒了下去。 “王妃,王妃……”沛兰着急地喊了几声,随后便唤来了袁诚。 见到这一幕,袁诚也是惊呆了,沛兰朝他喊道:“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医馆里将清月公子请来?” 袁诚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便转身快出去了。 在司马清月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他轻叹:“这才多久,怎么又中毒了?” “清月公子你就别问了,王妃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沛兰着急在原地团团转,王爷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势必要照顾好王妃,现在王爷还没回来呢,就出了这样的事,到真是让人心焦。 司马清月点点头,掀开了白秋桐手臂上的衣袖,看到了紫红色的线条后,眸子微微一怔:“这种毒药太过于狠毒!”什么人居然想要将她置于死地呢? “那王妃她……” “你不用着急,我会想到办法的!”撂下了一句话就离开来的司马清月,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屋子的下人。 两日之后,向琳琅几乎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他第一个就开始怀疑人就是三王爷,只是现在救桐儿要紧,日后再跟他算账。 看着风尘仆仆的向琳琅,袁诚大步走来:“王爷!” “王妃怎么样了?’ 袁诚如实回答:“清月公子已经看过了,只等着跟王爷商谈。” 司马清月将人参片放在白秋桐的嘴里让她含着,这种毒药倒是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治。向琳琅握住了白秋桐冰凉的手,十指相扣温和地说:“对不起,桐儿,我总是晚了那么一步,总是让你置身在危险中……” “王妃所中的毒来自西域,很是罕见,唯有血漓入药才能够解毒,而血漓只有武国的皇宫中才有!” 血漓……向琳琅似乎想了起来:“你是说血漓草?”这种草十年一开花,生长在皇家陵园里,是太妃娘娘的祭品,如果没有了血漓的陪葬,太妃的尸身将会腐烂。 “没错,正是血漓草,我一直用千年的人参给王妃续命,如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在三个时辰之内必须要服下含有血漓草的药,否则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