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笼子里的小松鼠,侧眸说:“倒了……” “这药奴婢已经检查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有时候,问题就出在了‘没有任何问题’之上,想着,白秋桐神色平淡地说:“这药我现在用不着了,倒了吧!” 月离也只好点头应下,将一碗药都倒在了小松鼠的盘子里,望着正喝的津津有味的小家伙,白秋桐的唇角也淡淡扬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也不是随意说说而已的。” “奴婢知道了。”月离低头,抬着空碗出去了。 望着月离的背影离开后,白秋桐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半是迷惑地不知道看着哪里,沉默了好一会后叹息了一声。如今在这个太子府里,虽然说是自由之身,但是所谓的自由也不过是可以出入而已,说来跟这府中囚禁的人有什么两样? “啪……”偏殿里,蔺飞远二话不说就给了来人一个耳光。 月离捂着自己的脸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她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跟桐儿说了什么?” “奴婢什么都没说。”她轻言道。 又是一个耳光下来后,月离的唇角染上了血渍,她连擦去的动作都免去了,神色平淡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是那眉眼之间的清冷透露出了自己的心寒。 蔺飞远走近了眼前的女子,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她:“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说让你死你就得死,让你活你就活,所以不要妄想背叛我明白吗?” 月离低头说:“奴婢知道。”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到最后自己的小命都亲自葬送在了我的手里。”此时的蔺飞远哪里有平日里的半分温润,清冷的像是刚从血腥里走出来的修罗一般,看一眼都会让人畏惧。 但是面对这样的蔺飞远,月离早已经习惯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什么,自己的命的确是蔺飞远所救的,所以不管他想要做什么,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蔺飞远对于她如此乖巧倒是有了一些满意,只不过看待她的眼神还是依旧的不温不火,坐在了桌前之前,漫不经心地问道:“在太子府里我才是你的主人,记住自己的身份,亦或许到最后我还会同情你?” “是……”不管他说了什么,月离都是乖巧地应下。 “好了,退下吧,给我暗中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人跟桐儿说了什么,所以她才对我这般清冷。”说着,蔺飞远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喝着。 月离应下后,悄然退了出去。 八月的天快要来了,惹得让人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向琳琅带领的军队每日都在操练着,看着自己的军队日渐的强大起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等不下去了。 “七哥,你找我?”向云景缓步靠近。 向琳琅轻嗯了一声,抬眸看了看天气后,悠悠地说:“杨国的大军从我们的北部前来了,今晚你就带领大军往东部去,直攻他们的都城东边大门,东门破了之后南北这边不成问题。” “想不到那老家伙居然还会这种阴招,趁人不备的时候还想要出其不意?”说着,他笑了起来:“这边的问题交给我,七哥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向琳琅倒是信得过他:“老八,这一次的任务很重,你要小心了。” “我知道。”向云景向来都不喜欢多言什么,只不过现在也改变许多。 不远处的女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两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正想要离开,向云景手里的匕首就飞了出去,正好插在她的眼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