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潘巧云看着石秀问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难不成以为这天下就没人知道吗?”石秀哼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潘巧云显然准备抵赖到底。 “你前日对我说:叔叔多次把语言调戏你,又将手摸着你胸前,问你有孕无,今天这里没人,你俩说个清楚。”一头绿的杨雄有了兄弟撑腰,这会儿语气也硬了许多。 潘巧云闻言一惊,慌忙道:“都过去的事情,还说什么?” “说什么?你凭空坏我们兄弟感情,就不应该说个清楚吗?”石秀也面露杀气。 “你要是没做这事儿,我为何会说。”潘巧云低声道。 “好,我便让你看一看证据。”石秀说着将那裴如海与放风头陀的衣服拿了出来,问道:“这些衣物你可认得?” 潘巧云见状直接慌了神。 石秀又趁热打铁抽出腰刀,指着那丫鬟迎儿道:“哥哥,你可问迎儿,她定知道此事。” 杨雄闻言上前一把揪住迎儿,使她跪在身前,喝到:“你这贱人快快如实说来,怎么将那和尚引到屋内,又怎么以香桌为号,又如何教那头陀来敲木鱼。 若敢骗我,将你剁成肉泥!” “官人,不干我事,不要杀我,我与你说。”迎儿大急。 随后便将潘巧云与裴如海勾搭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 “娘子知道和尚来时,瞒不住我,便许了我一副钏(同串,就是用金银玉石串起来的镯子)镯,一套衣裳,我也只得顺从了。 然后就这般吗,,这和尚来了数十遭,后来娘子又给我几件首饰,教我说对官人说石叔叔用语言调戏一事。 这事儿我不曾见过,因此也不敢乱说。 我说的全是实话了,还望官人饶命。” 石秀见撬出一人的嘴巴,慌忙说道:“哥哥,这些话可不是教她说的,请哥哥再问问嫂嫂备细缘由。” 杨雄闻言怒火中烧,一把将潘巧云揪过来,喝到:“丫鬟都已经招了,你也休要抵赖,快把实情告诉我,兴许能饶你这贱人一条性命。” “官人,是我的错,你看在我们往日里夫妻的情分,还请饶恕我这一回吧。”潘巧云也被吓的够呛。 “哥哥含糊不得,须要躺将此事备细缘由说清楚。”石秀继续拱火。 “贱人快说。”杨雄喝道。 潘巧云这才直等将偷和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完这话,杨雄也是气的暴跳如雷。 “那你怎么要对哥哥说我调戏你?”石秀问道。 “前日他醉了骂我,我见他骂的蹊跷,便猜到是叔叔看出破绽说与他听。 到五更里,又问起叔叔如何,我便把这段话拿来支吾,其实叔叔并不曾这么做。”潘巧云梨花带雨的将此事说出。 “今日这事儿也说的明明白白了,哥哥准备如何处置?”得到清白后,石秀问道。 “兄弟,你与我拔了这贱人的头面(首饰),剥了衣裳,我亲自来整治她。”杨雄说道。 石秀闻言,将这潘巧云的首饰与衣服全剥了。 杨雄割下两条裙带,亲自将她绑在树上。 石秀见状把那迎儿的首饰也扒了,递刀给杨雄,道:“哥哥,这个小贱人,留他作甚,一起斩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