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也不回,人也不放,嚷嚷着定要押解到州里去。”副主管说到。 听闻这话,李应眉头紧锁,道:“我们三村结生死之交,书到便当依允,必是你说的不好,以致如此,杜主管你须亲自走一遭,亲见祝朝奉,说得仔细些。” “小人愿去,只求东家亲笔书信。”杜兴应到。 李应从善如流。 取来一副花笺纸,亲自写了书札,封上皮面,让杜兴带过去。 然后才宽慰杨雄两人道:“二位放心,我这封亲笔书送去,要不了多久定当放回时迁。” 杨雄、石秀当即纷纷剪拂感谢。 随后他们一番吃酒,看这天色越来越晚,也不见杜兴回来。 正欲遣人去询问,却见庄客来报:“杜主管回来了。” “几个人回来?”李应问道。 “只有主管独自一人跑马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李应也有些疑惑。 待他们来到厅前,看到杜兴下了马,气冲冲的走了回来。 “你且备细缘由,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应问道。 杜兴平复了一番,将事情原由说了出来。 他到了祝家庄,还没见到祝朝奉,就遇见了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 然后杜兴一一行礼,将书信送上。 哪知那祝彪忽然变了脸,破口大骂,“休要惹老子火大,把那李应也捉来,做梁上泊贼寇押解到州里”。 还将李应的书信撕了个粉碎。 后来实在骂的太难听了,杜兴便与他们对喷了起来。 结果祝彪直接遣人来捉他,杜兴便只好纵马回来。 李应一听祝家的小辈不光骂了自己,还撕了自己的信,登时火冒三丈,压也按压不住。 “备我的马来,我亲自去找他问个究竟。” 杨雄等人见状慌忙劝阻。 “大官人息怒,休要为了小人坏了贵庄的义气。” 李应哪里听他的,直接披上盔甲,手持兵器,骑着他的雪白战马,点了三百悍勇庄客,便直奔祝家庄去。 到了祝家庄外面,李应便上前大骂道:“祝家三子,怎敢毁谤老子。” 没多久便见庄门大开,冲出来五六十骑。 为首一人,骑着一匹火红的战马,正是那祝朝奉的三子祝彪。 “你这厮嘴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安敢辱我。 你爹与我生死之交,盟誓同心同意保护村坊。 你家但有事情,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我今讨要一人,二次休书,你却扯了我的书札,辱我名声,是何道理?”李应质问道。 “俺家虽与你结生死之交,盟誓同心同意。可你却勾结反贼,意在谋反,你又是何道理?”祝彪反问道。 “你说谁谋反?”李应虎目怒睁。 “说的就是你,那贼人时迁都已经招了,说是梁山贼人,你还三番五次讨要,你不谋反,谁谋反?” 李应见与这小辈说不明白,便拍马上前,准备动手教训他一番。 祝彪倒是也不惧,纵马迎了上来。 两人斗了十七八回合,祝彪见敌他不过,便掉头就走。 李应见这小辈败走,便准备上前擒了他,找祝朝奉讨要说法,因此连连拍马追的很急。 这时祝彪把枪横在马上,左手拿弓,右手取箭,直接拉满弓弦,冷不防一箭正中李应面门。 随后李应身子挺了片刻,便坠落马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