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应与祝彪交手时,因大意被对方一箭射中面门,坠落马下。 待两个儿子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这便开始大骂讨要说法。 后来问责无果,带李应的“尸体”回到了李家庄,商议好破釜沉舟计策后,杨雄等人便匆匆离去。 这时,李应忽然又有了生命极限。 尽管他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可脉搏却渐渐平稳。 鬼脸儿杜兴瞧见这一幕,也是大喜。 直接封锁了这个消息,自己细心照料,直到今日扑天雕李应总算醒来了。 “东家,你总算醒了,亏得菩萨保佑,你才捡回一条命来。要不然我可就再也见不着你了。”杜兴说到动情处,糙汉子也变得泪眼婆娑。 刚醒来的李应还有些没弄清楚状况。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跟一个牛脑袋的家伙还有一个马脑袋的家伙成了结义兄弟。 然后与他们吃了好几天的酒,再然后一个黑脸的汉子,就将我给赶走了……” “东家说的莫不是牛头马面?您这是在阴曹地府走了一遭?”杜兴惊道。 “我也不知。”李应问道,“我这是发生了什么?” 杜兴简短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李应这才捂着头,一脸痛苦。 “东家你别上手,你头上这伤还没好呢。”杜兴说着打趣道:“你还别说了,有了这个伤口,东家瞧着更威风了,就像是马王爷一样。” 李应这箭伤正中眉心,取了箭头后,宛若开了天眼一般。 这不正与马王爷一模一样。 李应这才恍然:“我就说那俩厮一直喊我马王爷,还非要与我结拜!原来是在这里啊。” 杜兴这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东家,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李应虚弱的看向他。 “您昏迷的这段时间,少东家们非常愤怒,为了帮您报仇,已经去联系梁山寨的人了,准备复出大代价,取那祝彪的性命。 现在您醒了,您看咱们要不要劝阻一下,毕竟鱼死网破对咱们也不好。”杜兴又道。 李应如何不知道他这俩儿子的秉性,自己出了这么一个事儿,李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都有可能。 “去多久了?”李应问道。 “差不多一天一宿了。” “这会儿只怕已经木已成舟了!”李应又问道:“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祝朝奉有来过没?” “没有……他只是说原意赔偿,让少东家开个价码,却没将祝彪交出来。 到现在也没有给咱们一分一里的赔偿。”杜兴说道这里咬牙切齿。 “我与他祝朝奉的情义,是彻底绝了啊。 没曾想他竟然是这般心胸,倒是我之前错看他了。”李应摇了摇头道:“我想吃粥,给我弄点粥来。” ———— 刚到梁山的时迁,对什么事儿都很新奇。 见已经到了寨中,时迁也忍不住了,问道:“石秀与杨雄哥哥呢。” “等你的事儿解决了,自然能见到他们。”白胜说着将他领到聚义厅内。 这会儿王伦等人已经在这里等着他。 面对时迁也没有与他客气,而是坐在上方,冷声问道:“你被那祝家庄的人抓了,是否扯出我们梁山的大旗保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