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去北地购马了。 现在又遇到北地与大宋战事胶着,战火都烧到了沧州,他便更没法去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帮梁山买了一匹马,也算是纳了投名状。 再加上梁山最近的迅猛表现,让施太公也心情大好。 他当初的押宝现在可是赚大了。 这才多久,梁山都已经占据山东七州了,再过一些时间,还不得一飞冲天。 这人啊,心情好了以后,吃啥啥香,正个人也跟着年轻了许多。 “大官人,王太公来了,您看是不是见一下?”一个小厮到跟前问道。 “亲家来了怎么能不见,快快将他请过来。”施太公说着又道,“不用了,你在前面带路,我亲自去迎接。” 那小厮嘴里的王太公,因为女儿嫁给了施太公的大儿子,也使得他两家十分亲密。 要说这王太公祖上也算是阔绰过。 他属于琅琊王氏的旁支,就是“旧时王谢堂前燕”的那个王家。 只可惜,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这些旁支便越混越惨。 到了这王太公这里,也就只能混一个富家翁的身份。 可即便如此,这大家的底蕴还是存在的。 施太公当时也是费劲了手段,才取到这王家的儿媳妇。 两人见面后,就像是多年没见的异父异母兄弟一样,显得格外的亲密。 含蓄了一番,施太公便让人去备菜,准备接到这王太公。 这饭桌文化,也是中华自古便有的。 待杀鸡宰羊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们便开始了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两个老兄弟都有一些微醺了,这王太公才说明了来意。 “亲近,你对这梁山的新政怎么看?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齐鲁之地的大好山河,竟然落在了梁山手里,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早早就与梁山的这些好汉们搭上了关系。”王太公的话中尽是羡慕。 “我虽然不懂政治,却是知道一件事情。 王头领是一个说道做到的人,我曾在北地帮梁山买了一批战马,我当初的想法是,就当花一些钱纳一份投名状给梁山。 几个王头领说了以市价购买,便真以市价购买了那批战马。 除此之外,还给了我一笔特别的奖金,自此事后,我便知道了王头领言必行行必果。 后来我第二次去北地购马,半道被贼人劫了过去。 王头领非但没有怪罪,还将我所有购买战马的钱全部补贴了给我。”施太公开口道。 王太公听闻此话,沉闷了片刻道:“这么说,梁山今后是真的不准备征收丁赋与醋息钱等这些杂税了? 那他们从哪里弄钱,单单是关税、商税与田赋,可不足以养活那么多官员啊。” 大宋一直存在的情况,就是冗官、冗军、冗费。 官员多开支多,尽管给所有公务员都照顾的舒舒服服,到是苦了底层的百姓。 因此在王太公看来,若是这样做,剩余的说服根本不足以养活梁山。 “我前段时间与梁山的一位头领聊,也说到此事,我这才知道梁山早就有了应对的方案。”施太公叹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