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城。 南菱去了一趟回春堂,因着蛋卷生意忙,去回春堂的时候都攒了五天的草药了。 “婆婆丁两斤,蛤蟆草五斤,二百零八文钱。”徐大夫秤好,给南菱报了个数,然后给了一串铜板与她。 南菱从背篓里取出了早就用油纸包好的蛋卷,“徐大夫这你拿着和阿行吃。” 小药童今日不在,南菱还特地的问了一下,原来是病了。 “阿行倒是爱吃你做的东西,这里约莫有十个了,能卖三十文钱了,你卖个草药也统共两百多文钱而已。”徐大夫摇摇头。 南菱把徐大夫递回来的油纸包给摁住了,笑着说道,“徐大夫,这账可不像是你这么算的,我这成本都没过五文钱,五文钱的事儿,不要跟我客气了。” 徐大夫心想,人家连成本钱都说了,再说下去倒是自己过分客气了。 南菱见徐大夫接下了,就转头就出门。 这一下,撞得来人倒退了好几步。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长眼是不,我们少爷走得好好的!”纪炎对着南菱就是一顿臭骂,他一边骂南菱仍觉得不解气。 “对不起,我急了些,要不去药堂里瞧瞧。”南菱撞了人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头都没好意思抬,确实是她急着想去卖蛋卷。 可纪炎依旧对南菱没好气的道,“回春堂就是我们家开的,用得着你说?” “纪炎,不能对客人无礼。” 南菱听到这个和泉水般清润的声音,抬起头,只见是苏景宜。 他身子瘦弱,刚才被自己撞得确实都倒退了好几步,不过他不是去锦州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锦州那么近,怎么穆轻寒还未归呢! “什么客人,她不就是那日卖绿豆糕的那个嘛。说起来更气,要不是这绿豆糕,我们至于被其他人这么羞辱嘛。”纪炎更是叉着腰骂开了。 南菱皱了皱眉头,感情这小厮吃了火药一般,原来是自己害得他们遭数落了。 “苏少爷,真是不好意思,乡下东西入不了贵人们的眼。” 南菱瞧苏景宜,一个有连锁药店的少爷,家里非富即贵,就拿他今天挂在腰间的这块玉佩来说,半绿半白,水头已经很是不错,前世没有几十万都下不来。 就是这样的好东西,还只是苏景宜的一个饰品而已! “纪炎好了,这小老板的东西做的很好,旁人瞧不上是他们没福气尝。后头罗姑姑同我说了,祖母很喜欢,我这腰间的玉佩不就是祖母刚赏的嘛。”苏景宜温和的出声,目光看向南菱,露出几许满意。 纪炎低着头,闷闷的道,“少爷你也没告诉我啊。” 苏景宜一抬手,纪炎就将腰间的荷包递过去,他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个银馃子递给了南菱。 “不用不用,苏少爷别叫我小老板了,叫我南菱就可以。”南菱哪里敢接,先前听那小厮说的,苏景宜没怪罪自己就不错了。 苏景宜拉过南菱的手,就将银馃子放在她的掌心,“这是你该得的。” 南菱垫着手里的银馃子,是刻成了小金鱼的样式,胖嘟嘟的,足足有三钱银子左右的分量呢,她心想,做的这么可爱,还怎么舍得花出去。 “谢谢苏少爷,这是我新做的蛋卷,给您包二十个尝尝。”南菱说着就取下背篓,捡了二十个蛋卷包了起来给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