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不想看主任处理一个中年男人的生'殖器附近伤口而被教训了,她如今看见小男孩的**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做一个医生该做的。 “你是一个女生不假,可你同样还是一名医生,你以后不仅要看,还要碰到,难道到时候你也要像现在这样躲开吗?没有哪个行业是轻松的,你又不是那些女明星,下个水都有粉丝心疼。你是个医生,没有人会关心你委屈不委屈,大家都在担心病人,他们才是我们的中心,你不是,我也不是。” 褚裟往放着纱布的托盘倒了一些盐水,又把生长因子倒在放着纳米的托盘里,他用手把纱布在盐水里浸泡,然后拿着纱布去擦男孩被烫伤的腿。 “啊啊啊——妈,我疼啊!妈,我疼啊!啊啊啊,啊啊——” “忍住,你几年级了?”褚裟嘴上问着话,手上的动作不停,把烫坏的皮擦下来,用剪子剪开大水泡。 “我,我三年级了,我疼,你不要再弄了,我疼啊!妈,我疼……” “主任,我现在去让护士过来给他打个止疼针。”张章友也把擦过烂皮的纱布扔到了一边,他得到肯定后就走出了诊疗室。 孩子母亲抱着孩子的头心疼的掉眼泪,她靠在孩子耳边说着什么,然后亲了几下孩子的额头,看起来很心疼的样子。 褚裟把用完的纱布放在一边,“你哭什么?收起眼泪,你要是在这里捣乱还不如出去,孩子本来就在哭,你跟着哭,干什么?你们来这里哭我啊?” 孩子母亲被训得止住了眼泪,她委屈的擦去了眼泪。 “你别说我妈,我疼……” “还是个好孩子,这个男的是谁啊?”褚裟将生长因子倒进托盘里的纳米上,他团着纳米让生长因子透进去,“小张,你给我打俩油砂。” 文婧已经抬着男孩的腿有一会儿了,胳膊很酸,她感觉快要撑不住了,幅度极小的变了一下姿势。 “我哥。” 褚裟趁着小男孩的注意力被转移将纳米展开贴在了血淋淋的小腿上,他在小男孩再次喊叫前继续问,“你哥多大了?” “他十九了。”小男孩抽噎着,他已经没了刚才一直喊叫的痛苦,一只手被护士抓着打止疼针。 “上的什么学?” 褚裟语气平静,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的慌里慌张,这给了男孩一种说不清楚的安心的感觉,男孩看了看哥哥,“不上了。” “那就是工作了?”褚裟继续贴纳米,在伤的严重的地方加了个油砂,又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贴上,他头也不抬的指了指最下面的柜子,“小张,你给我打那个。” “没有,在家里的。” “你是怎么烫的啊?”褚裟把张章友打开的包扎棉从袋子里抽出来,把粘在上面的生产许可证拿下来,然后用包扎棉包住了男孩的腿,“给我打个弹力纱布。” “在家烧水,让炉子烫的。” 褚裟不再问话了,而是用弹力纱布一圈一圈缠住了男孩的腿,最后用手撕了下来,“送去病房,这个床得还给急诊。” 男孩的母亲跟哥哥围着男孩跟俩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护士在一旁给着建议,好一会儿都没个结果。 褚裟将手套摘了扔进废物丢弃桶,他指了指男孩哥哥,“也没多少斤,你把你弟弟抱去病房。” “他抱不动。” “有什么抱不动的?十九了,还什么都干不了?”褚裟挤了消毒液洗手,他看着男孩母亲跟哥哥把男孩抬着走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