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祁真的姐姐,担心祁真妹子的身体自是理所当然。” 辉尚逸一本正经地说着,又不忘趁机揩油肖黎,在她腰上捏上一把的同时,在耳边唤了声黎黎。 肖黎无奈,强扯着笑,在不着痕迹处用胳膊肘撞了下辉尚逸,低语道:“你给我注意分寸!” “大哥,你!” 被辉尚逸这般形容,辉尚贤气不过,正想回嘴,但被祁真阻拦。 “好了,别说了。”祁真看向武氏:“今日是来给武姨娘请安奉茶的。” 被肖黎与辉尚逸这么一折腾,倒是差点忘了正事。投给肖黎和辉尚逸二人一个恶狠狠地眼神,辉尚贤接过丫鬟端上的茶盏,一盏递与祁真,一盏留与自己。 “祁真给武姨娘请安!” “尚贤给武姨娘请安!” 俩人恭敬地奉上,异口同声。 武氏接过二人的请安茶,各抿一口后,吩咐手下丫鬟:“准备用早膳吧!” 几人移向餐桌时,武氏携着祁真,轻声道:“可要争气些,我呀,总想着抱孙子呢!” “这……”祁真羞道:“大哥与姐姐尚未……我,我这哪敢呀。” 武氏摇头,但笑不语。 她了解肖黎的性子,催着她生孩子恐怕会适得其反,不但孙儿没抱上,还会丢了肖黎这个媳妇儿。 餐时,武氏不由得说教了一番辉尚贤。一方面主要是叮嘱他莫要亏待祁真,一方面是提醒他不可再与孤身时般玩闹不自制,点明其应当有为人夫的担当。 辉尚贤面上恭笑点头,一一应下。 待武氏训话完毕,辉尚贤虽知武氏是为了他好,但心中免不了有些委屈,暗地里悄悄地抱怨。 “是是是,您说得都对,是我不明事理,不懂人情世故。” 祁真因为坐得离辉尚贤最近,因此最先听到。 于是,祁真隐在桌下的足轻轻地踢了踢辉尚贤,暗示其注意分寸。 辉尚贤不讷,不予理会,依旧自顾自道:“在您眼里,他辉尚逸永远是最好的。他做什么都是在给您争光,哪像我,不是您亲生的,您便如此挑刺。” 祁真不料辉尚贤独自抱怨上瘾,正想小声出言制止,武氏却不知怎的注意了去。 “嗯?”武氏拔高音调,问辉尚贤:“尚贤,念叨什么呢?这么起劲。不妨大点声让我们这些个人都听听啊!” 见状,祁真暗叫不好,但不知该如何做。只得着急的绞着手巾,同时向肖黎投以求助的目光。 哪只肖黎犹如未见,顾自与辉尚逸闲谈聊笑,好似没有他人般。 祁真无奈,知晓肖黎这么做是在“报复”辉尚逸方才噎她的行径了,可同时又觉出这个将军府有肖黎这群人,将来定有意思的很。 “我!”辉尚贤心虚:“不敢。” “你还会有什么不敢的啊?” 武氏牙尖嘴利地为难起人来,还真不是他们这些小辈受得住的。 “武姨娘,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难为了尚贤。”祁真护夫心切,赔笑道。 见祁真开口,念及二人又是新婚,再者武氏并不是存心难为,便也松了口。 只是这辉尚贤平日里胆肥了去了,若是今日再纵容他这般,来日去了祁真娘家,遇上不顺心的恼人事,怕是免不了落人闲话,到时候传出个品行不端等等流言蜚语,让他们这个将军府颜面何存? 因此,为了辉尚贤好,为了将军府的未来,她武氏不得不再次训诫一番,让他长长记性,万不可因此陋习而造成亲家间抑或是夫妻间的不合。 “贤儿啊,祁真虽为你求情,但我还是要说上你几句。”武氏语重心长道。 且听了武氏的再一番说教,辉尚贤是聪明人,自然听出武氏的担忧,因而郑重许诺,自己从前的不良习惯一定改正。 武氏满意,转而对祁真说道:“尚贤他就是这样,真是难为你了,还望日后你能多多担待!” “夫人哪里的话。”祁真看一眼辉尚贤,继续道:“尚贤如今是祁真的郎君,是祁真的天,祁真的地。身为其妻子,自当是要多多包容。”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在座出了辉尚贤以外的人皆是一阵肉麻。 听了祁真的话,辉尚贤更是精神抖擞,连连对祁真保证自己往后必死心塌地,惟命是从。 岂料,武氏突然逗趣:“祁真,这男人的话犹如骗人的鬼,万不可深信不疑啊!” “我!” 辉尚贤顿时哑口无言,不知是心虚还是气急了,一时间讲不出完整的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