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睁开眼,顺着她的头顶慢慢向下,经过静姝柔顺的长发,滑腻的皮肤。少女甜美清纯,像极了夏日含苞待放的海棠花,带着清纯的气息,那么美好。 以前沈镜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虽然现在也是,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而言实在是大了太多。 这种明摆着的事他与她都心知肚明,甚至在容启知道这事时都多嘴地提过一句,表小姐性子单纯,若二爷无心不如放她出府。 她生得这副纯真柔弱的模样连他的下属都于心不忍,甘愿受罚也要为她说一句话。更何况对她怀有别的心思的男人。 她从不说年龄的问题,可在林晟芮的事情上沈镜知道,她喜欢年轻的郎君,对于他,不过是为了躲避噩梦一时的权宜之计。 不知为何,静姝慢慢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变了,沈镜搂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仿若想把她嵌进身体里。 忽地,沈镜吻住她的唇,强势而霸道地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 静姝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样的沈镜让她有点害怕。但她并未挣扎,顺应着他的动作,尽力配合。 外面的日头大亮,无人可见屋内的光景。叶柳知道昨夜国公爷过来了,她也不敢轻易进去,只能在外面守着。 静姝推着沈镜的胸口,“沈叔叔,您说过不进去的。”到后面已经带上了哭腔。 沈镜并没有因为她的反抗而停下,温柔和暴烈不断交织,两种情绪双重折磨着他,沈镜迫切地想把她据为己有。 屋内的温度骤升,静姝觉得自己都要被沈镜撞散了,她连哭得力气都没有。 结束后沈镜吻着她的颤抖的眼慢慢安抚。静姝恢复些力气后不停地埋怨,“您说过的您不进去,现在出尔反尔,您还不如给我药好了…” 沈镜并没生气,反而极为有耐心地温声安抚,“那些药对你身子不好,我没进去多少,你放心。”话语里多少有些哄骗的意味。 静姝不傻,和沈镜做了这么多次,她甚至清楚沈镜这一次进的有多少,哭着推开他,“我想先去沐浴处理一下,您不要跟过来。” 沈镜明白她要做什么,无奈地拉过她的胳膊,“我帮你。” 静姝脸红得异常,沈镜给她都弄出来后静姝手攥紧被褥,呼吸又乱了。 早间起的晚,沈镜用完早饭就去了军营。他并没有骗静姝,军营里确实有许多事要做。只不过尚且杂乱的心思让他无心去理会那些事。 静姝坐在案后有些无聊,随意翻着学府功课的书籍,心情很好,脸上笑意止不住。 虽然早间两人闹得并不愉快,但想到昨夜静姝喜悦就止不住,她没问沈镜会不会娶她的事,静姝并不贪心,沈镜能让她留下已是最大的满足。 后午静姝乘马车去了当铺。她刚下马车到当铺里就看到了林晟芮。 有多久没再见到林晟芮静姝不记得了,如今再一见静姝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林晟芮依旧像以前一样干净,变得人是她,她的心境变了。 林晟芮看到静姝没贸然地过去,静姝从当铺里拿了信,看了林晟芮一眼,然后去了不远处的茶馆。 林晟芮方才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对她说。 她和沈镜的关系才缓和不久,静姝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招惹沈镜生气。她去了茶馆并没有直接和林晟芮见面,反而让茶馆的跑堂去给林晟芮送了信,林晟芮也很快回她。 静姝看了信,心口一跳,立刻把当铺的信拿了出来。 三哥哥说一切安好,只给她报了平安,她却不知三哥哥不久前受了伤,病情加重,现在昏迷不醒。 静姝从没想过三哥哥会出事,自沈镜找的郎中治好他以后,静姝一直以为他很好,三哥哥也是报喜不报忧。 静姝坐不住,拿起案上的信笺出了茶馆,她心里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和沈镜说。不论是她和三哥哥私下通信,还是她见了林晟芮的事。 若是对沈镜说定然还会惹他不悦。可是她不说,不告而别一人动身前往梧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