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噗嗤一声笑了,似乎是被逗笑,南城霈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制止了简瑶想要开口的动作。 简瑶有些不明所以,她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宴庭这样逗弄李婶的行为感到不满,对南城霈这种默认的态度也有些意见! “嘘……别说话,听下去——” 南城霈凑到简瑶的耳边悄声地咬着耳朵,热乎的气息喷洒在耳尖,让简瑶的耳朵整个烧透了。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勉强算是听进去话,打算看看他们到底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又打算做什么事儿。 “您可真是太谦虚了……” 另一边,宴庭笑着摇了摇头,他用筷子捻起一粒米,举到鼻尖的位置,隔着筷子的缝隙看向了满脸紧张的李婶。 “您怎么会只是一个乡下来的老妇人呢?换句话说,乡下来的老妇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呢……” 他话音未落,李婶的脸色已经大变,只听啪嗒一声,她手中的碗已经摔在了桌上,整个人都颤抖不停。 简瑶不敢置信地瞪大的眼睛,南城霈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胃里一阵翻腾。他不知道,对方的人竟然已经开始动手脚,而且是在每天都要食用的饭菜中下药! “我不是……不是……你这个小伙子,瞎说什么呢!什么药,老婆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李婶哆哆嗦嗦地反驳着,但她已经脸色苍白,手也拿不稳东西,嘴皮子几乎快要黏在一起,反驳也听上去毫无说服力。 “这种药,恐怕是叫‘弥散’吧。进口来的,国外都叫它这个名字,能让人逐渐神智不清,甚至偶尔会出现幻觉。” “不过看来,那个人对你的意义不算特别重要,你下的剂量很小。怎么,是担心被查出来,所以提前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吗?” “我说的对吗,李婵?” 当宴庭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李婶整个人都像被抽了魂儿一样,瘫软在了座位上。她眼珠转了转,看向了在场的三人,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脱不了身了。 “对,没错,他威胁我。但我不想因为他犯罪,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毁了我的一辈子!” 李婵怒吼了一声,旋即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无力地委顿下来。 南城霈没有想到,宴庭居然连李婶的真实身份都能猜到,一时间感到有些震惊。 “年轻的时候,我不懂事,爱上了有妇之夫。这个男人让我怀孕,他答应会和老婆离婚的!他明明答应我了的!” “但是,他骗我……” 李婵的眼角流下了泪,足以能够博得他人同情的眼泪,但在场的三人都知道她做过什么事儿,一点都不会同情她。 “他骗了你,又不想放弃这个儿子。在徐宏死后,他的母亲因为忧伤过度,很快也离开了人世。” “所以,你理所应当顺其自然地和徐策在一起了。” 宴庭冷冷一笑,打破了李婵包裹自身的最后一曾龟壳。 “但是你没有想到吧,他对徐宏和何娇的爱,远比你想得,要更加深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