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干了。 “怎么不审了?”他坐在这陪了大半夜,想的就是早点让这个案子落听,不想这典吏竟然不往下审了。 “萧二公子,”因为萧睿曦并无封号,那典吏只能以萧二公子相称呼,“此案还有疑点,在未能搞清楚这些疑点前,我不好妄下结论。” “疑点?还有什么疑点?”萧睿曦几乎就要跳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宋妈妈就道,“她为了一己私利,偷换了我们晋王府特意为施粥而准备的粮食,让我们晋王府因此而蒙羞,事实确凿可查,还有什么好审的?” 宋妈妈原本听闻压后再审,心中已是泛起一阵希望,可她万万没想到二公子却执意要求此刻就定自己的罪。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暗道自己是晋王妃的人啊,为何王妃的嫡子不但不想如何护着自己,却还急着让自己定罪呢? “二公子,刚才的审案你也看了,现在的疑点就是这批霉米是如何换到粥棚里去的,而之前粥棚里的新粮又是如何运出来的?不搞清这其中的关系,此案断不能轻易下结论。”那典吏却也是个坚持用事实说话的人。 “怎么运进运出的,你问她不就知道了?”萧睿曦指着宋妈妈继续道,“你让她招供,不招供就用大刑,我就不信她的嘴是铁打的,能够扛得住。” 听着二公子那如轻描淡写的话,宋妈妈却是如同筛糠。 她生怕那位审案的大人真的听了二公子的建议对自己用刑。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她虽不明白二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此刻也知道,这二公子绝对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萧睿曦显然并不想放过她,而是踱步过来,用他那穿着羊皮小靴的脚踩住宋妈妈的手,半倾着身子说道:“说吧!你们是怎么换的粮?” 说话间,他慢慢的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在宋妈妈的手上碾压起来。 吃痛的宋妈妈想将手收回,无奈萧睿曦却是踩得死死的,一阵阵钻心的疼从手指传来,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二公子,你就饶了老身吧,老身真不知道,”她也就瘫坐在那哭诉了起来,“或许一开始那里屯着的就是陈米呢?只是我没注意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典吏一听,也就问身边的人道:“那些霉米在哪?” 身边的人也就答道:“全部拖回来,封存在仓库里当证物了。” 那典吏也就点了点头,和萧睿曦道:“萧二公子,本案确实有疑点,人只能先押往大牢了。” 说完,他冲着那些衙役使了个眼色,让人将宋妈妈给带回了牢房。 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废掉的宋妈妈总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她却始终想不明白二公子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对此,萧睿曦却开始跳脚,他指着那典吏的鼻子骂道:“这件事还有什么好查的?我说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你不快点判了她,难道还想让我晋王府继续担着这个污名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