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远脸上发狠,掐着顾篱落肩膀的手用力地扣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本以为自己这架势会吓唬到她,最好让她脸色发白哭着求饶那种。 一想到顾篱落会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欲哭欲泣地模样,薄书远就激动得浑身颤抖。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那样绝美的画面,让人只想抓住,摧毁,更用力的毁灭她的一切。 只可惜,薄书远幻想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顾篱落别说哭着求饶了,小脸连白一下都没有,依然是讥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似的。 薄书远愣了下,咬牙怒吼:“你为什么不怕?你凭什么不怕?哭啊,求我放过你啊,像五年前那样趴在地上求我啊!” 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心底里证明自己比顾篱落要厉害得多,他要看着她臣服跪求在自己脚下。 可顾篱落却从始至终都不屑看他一眼,她的身影对于他来说永远那么高高在上,像一个女王。 就算他们曾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的身影也始终离他很遥远。 “求你?”顾篱落冷笑一声,眼中的嘲讽再明显不过,“你配吗?” “顾篱落,你找死!”薄书远再也不妄图寻求这个女人的臣服,他大力地压下来,想要用暴力的手段,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个女人就一定会认他为天,对他献出忠心和爱情。 顾篱落在他下压凑近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恶心的精光,冷哼一声猛地抬起了膝盖朝上一顶…… “啊啊啊!”薄书远惨叫着弓起了身体,某一处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薄书远也不是蠢货,他知道这个时候若是松开了顾篱落,她跑了不说,回头一定会整死自己。 所以哪怕再疼,他也半点没松手,而是继续着手中的粗暴动作,想要去撕扯顾篱落的衣服。 顾篱落一顶之后却没有停下,她刚才跟他废话那么久,一是在等自己恢复足够的力气,二也是在找最合适的时机。 既然动手,她怎么可能再给这个人渣欺负自己的机会? 若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顾篱落,可能这会儿还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如今的她师从南宫无月,又有司觉特训了那么长时间,若是连一个薄书远也搞不定,那她也太菜鸡了。 就在薄书远再次凑下来的时候,顾篱落咬着牙根,猛地抬头朝他的脑门磕了上去。 问两个脑袋相撞,哪一个更疼? 虽然物理上讲,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从主观感受讲,自然是被撞的那个更疼。 薄书远没想到顾篱落这么狠,既某处疼得抽筋之后,脑袋也差点被顾篱落磕得得了脑震荡。 上下同时受挫,饶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也得缓一缓才行,何况薄书远这样外强中干的草包。 他失力地后仰了一下,扣着顾篱落肩膀和手臂的双手也脱力了那么一小会儿。 就这么个瞬间的脱力时间,对于顾篱落来说就足够了。 只要她的手可以自由,那一个薄书远还有什么可惧的? 顾篱落一只手脱离他的掌控,当下掰着他的手腕使劲朝反方向拧了一下。 “啊啊啊!”薄书远再次惨叫出声,脸都白了。 “滚下去!不然折断你的爪子。”顾篱落冷声喝道。 “别别别,我滚,我滚,你轻点……”薄书远头又晕,身上又疼,这会儿更是被顾篱落捏着把柄,自然是半点也不敢再作妖了。 他利落地滚下床,脚刚着地,顾篱落就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踹趴在了地上,同时顶住他的背心,将他的手臂反折过来困住,让他动弹不得。 薄书远疼得哇哇惨叫,求顾篱落手下留情。 顾篱落哪里会搭理他,她甚至都懒得跟他说一个字,直接扒了他的西装外套当绳索,将他困在椅子上才作罢。 至此,薄书远狼狈地跪在地上,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威胁。 从他把顾篱落从茶楼带到酒店,到说了那么多废话,整个过程花费了快半个小时。 可顾篱落一路上不声不吭,反击起来却连五分钟都不到,就手脚麻利地制服了他。 此时此刻,薄书远看着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顾篱落,心里那个悔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篱落这块“骨头”这么难啃,早知道他就不说那么多了,直接把人药倒办事多好。 他却是不知道,顾篱落压根就没给过他机会。 别说司觉一直就在外面守着,就是哪怕薄书远真的没那么啰嗦直接动了手,到了万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