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婉不耐烦地将手机丢在一边。 秦琰就是这副德行,如果说他喝醉了坐着起重机爬窗进来,季云婉也丝毫不会意外,毕竟他为了对付沈长明,在农场养了无数只训练有素的猪。 但她心里还是难受的,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爱人,暂时跨不过去欺骗这道坎。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内,她不会跟秦琰有任何交流。 半夜里,季云婉被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却被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得睁不开眼。 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地站在窗外,可问题的是,窗外并没有阳台! 季云婉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兴奋地朝她挥了挥手,同时手中还举着一个半空的酒瓶。 秦琰这个神经病还真弄了个起重机把自己送上来?! “宝贝儿,是我啊!我啊!你一块钱包养的胸大屁股翘的嫩模!”秦琰一手扶着栏杆,摇摇晃晃地大喊着。 “你有病?!”季云婉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是吧?赶紧滚蛋!从那破玩意儿上下来!” 婉婉理他了,虽然听不到她说了啥,但他很高兴。 于是又仰头灌了口酒,颇为危险的探出了半个身子,“婉婉,让我进去啊!” “你滚蛋!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啊!”季云婉的身体仍然没有恢复,缝合的伤口还在疼着,她也不能下地。 但见到秦琰在几十米的高空乱晃,她的心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秦琰拧眉,更加俯身侧耳,想要听清季云婉说了什么。 季云婉扶额,这狗男人喝的是假酒吗? “那我进来了啊。”秦琰说着,一面喝酒,一面朝着下边的人打了个手势。 他无所畏惧的站在铁栏里边,不得不说,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的人,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性感又迷人的。 半夜的风很凉,他只穿了一件夹克,像是感觉不到冷一般,傻不拉几地冲季云婉笑。 季云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翻进来,又瞧他放下酒瓶,浑身上下摸索着什么,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年一般急不可耐。 最终,他终于从外套里袋中抽出了一支玫瑰。 秦琰屈膝半跪在她跟前,将玫瑰放在被子上。 “婉婉,我本来在吃饭,一边吃饭一边想你,然后我看见桌上这支玫瑰,这是你前不久顺手插在花瓶里的,老七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