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换来了那只吸血鬼的无尽嘲笑和羞辱,还有最令我崩溃的第二次侵犯 身后传来一阵凉风,我知道是大门打开了,我下意识将随着这风一起涌来的新鲜空气吸进身体里,痛感也随之消退了一点 我并不想回头,我不想看到那张轮廓精致的脸,也不想看到那摄人心魄的深邃黑眸,不过我也做好了即将面对这张脸和这双黑眸的准备 尽管我不想,但我很清楚一切都由不得我,我就是有这样的自欺欺人和自知之明 又打碎窗户装可怜?冷冽的声音带着森然的笑意在背后响起,我猜他现在一定是嘲讽的神情,紧随其后的是头皮被猛地拉扯造成的疼痛 那张带着嘲讽神情的脸映入眼里,不过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因为这张脸是倒着的,这点不同着实让我有点开心 我没想回答,也不知道回答什么,曾经我辩驳过,不过结果只是换来更多的羞辱,甚至在我庆幸我辩驳成功的时候,得到的也不过是我不能接受的侵犯而已 既然这样又有什么好回答的,所以面对这样的话,我学会了不去思考 沉默的时间里让他深邃的黑眸里集聚起暴躁,他恶狠狠地盯着我,良久低声说:不吃饭你想死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底再次闪过那抹让我心头触动的不知名情绪,三年来,这情绪我见过无数次,可次次都使我心头触动,甚至这份触动愈演愈烈,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忽的他眼中的暴躁全部消退,尽管依旧盯着我,可深邃的眼神无比平静,死,你想都不要想他说 明明是威胁可他说的很平静反而变成了描述,听起来倒像是劝说我不要去想着死一样,我开始欣赏自己的乐观,威胁的话都可以想象出别的意思 良久他又邪笑起来,嘲弄浮现脸上,凝视着我说:不愿意吃饭,那就用针给你打进身体里,你想不想吃都没关系,但你的身体你的鲜血都是我的,你想破坏,不可能 你很想我吃饭是吗我直视着他,勾了勾嘴角,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笑的也和他一般邪魅,但我想我的眼眸里应该涌满了嘲笑 好啊,不过我有要求我故意停顿下来,打量着他的脸 他冷冷地盯着我好一会,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像是默许我接着说下去 我要银匕首我悠悠地说 他轻笑一声,脸上还保持着嘲讽的样子,可揪住我头发的手却猛地用力向下狠拽,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我听到脖子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响,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可他另只手抓住我的下颚,五指不断收紧,力度很大,我有种下颚要被捏碎的感觉 怎么,你想杀我他蔑笑起来,我现在就让你的脑袋和脖子分离如何 动手吧我合上眼眸,放松身体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忽的命令,但我听出他说的有些急切 心里冷笑一声,我睁开了眼睛和他对视,还以蔑笑地说:一边威胁说要杀了我,一边却又舍不得动手,你真是没用至极啊 他眼眸中暴躁再次聚集成团,像是越来越大的石头砸进他眼中的黑湖里,平静的湖面开始涟漪泛泛,接着涌起滔天巨浪 他猛地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向后拖拽,我踉跄地绊到在地上,他也没有停止,依旧拖拽着我 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摔的不疼,拖得不痛,我索性瘫到地上,任他拖拽前进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把我拖到床边,毫不犹豫地开始粗暴地侵犯 三年来,面对这样的侵犯,我已经从一开始的崩溃转变成麻木和习以为常,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变为无所谓了 一旦身上的疼痛多到消除不了,再多些,再少些,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种被侵犯的滋味着实令我耻辱到刻骨铭心,但一开始更让我心神崩溃的是他在这个过程里不断给我的命令 那命令总是会让我感觉羞耻,感觉尊严在被狠狠地践踏,可越是这样,他却越是开心,也更乐此不彼地命令着我,而我也总是不由自主地照做 我厌恶自己的不能自控,也试图反抗这种命令,可最后一切想法一切打算总是会被他黑到望不到尽头的眼眸吞噬殆尽 别咬唇,叫出来他又命令,这个命令是我听过最多的命令之一 听着自己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靡靡之音,饶是习以为常,我仍然不由地伸出手臂盖住眼帘,我知道这是监守自盗的行为,可是不这样做,我发热的眼眶里大概会有滚烫的东西控制不住地冲出 不想它涌出,这大概是我为了尊严最后的倔强吧 手腕突然被捉住,手臂被不容分说地拽下,我更加用力地闭紧眼睛,因为我能猜到此刻他一定在盯着我 诺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