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你来顶上吧。”黎蔓回头,对着坐在一边的人说。 说起来真的有段时间没摸到牌了。 呆在仇泽和司娄身边,他们并不像之前的仇铭一样,会限制她的出行,只是这段日子出了太多事,黎蔓自己有些怕了。 外面明面上风平浪静的,底下不知道是那种景象呢。她也愈发理解以前仇铭的用心良苦。 唉…… 益星火点了点头,顶上了麻将桌上空着的位子,又将身旁的暖炉往她身边挪了挪。 其他两个还是熟悉的人,陈太太和许太太,就是段太太不在了。 “段太太是出了什么事吗?”黎蔓抓着牌问。 “你不知道吗,段先生是跟那个夏津尧混的,前段时间夏津尧死了,死在人床上,听说没几天段先生也死了,哎哟,听他们说,那死相实在是难以入眼。” 陈太太嘴上啧声不断,黎蔓被她勾起了兴趣: “怎么死的?” “哎呀,就……”陈太太看了眼对面的益星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黎蔓轻皱眉,又红了脸。 “他们二人死相太过淫靡,不少人传呢。段太太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家道中落,先生又……唉,听说精神都不太正常了,被儿子送去了精神病院。” 黎蔓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是的呀。”陈太太应道,又抬起眼笑着看她,“说起来还是你福气最好了呀,没了仇铭是可怜,可现在不是又嫁了个顶好的。” 许太太也跟着吹捧:“对呀对呀,听说司家小少爷现在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一个人包揽了上无一片天,最最有钱的了,还有司家和娄家两家的势力,说起来他姓司,可那个娄军长,也只有他一个儿子呀……” “小黎,这样一个男人你可要看好了,他以后不得了的呀,你要牢牢抓在手里,小心他被外面的女人勾了魂,之后争争气,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你这后半辈子的日子,哎哟,忒好了呀。” “到时候别忘了我们两个啊,你们是不是之前打麻将的时候开始亲近的,那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媒人哩。” 黎蔓尴尬的笑着应了两声,打出了一个红中。 她们哪里晓得,她和这个金龟婿,目前处于分居的状态,并且迟早有一天要离婚的。 见她回应敷衍,她们心里不舒服,也不敢说什么。她们又将重点放在了一边总是沉默不语的益星火身上。 “小益今年多大了呀?”陈太太问。 “24。” “哟,这么年轻呢。” “碰,”一旁的许太太碰了一档子,“年轻好啊,身强体壮的……” 陈太太捂着嘴笑了起来:“你呀,收敛一点。” “这有什么。小益啊,还没结婚吧,要不要姐姐帮你介绍一个,姐姐认识很多死了丈夫的富太太,就喜欢你这种又年轻,长得又好的。你懂的呀,保准你日后享清福……” 益星火听闻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黎蔓来了气。 她将手里刚抓的牌往桌上一砸:“你们说什么呢!” 她气红了眼睛:“星火是正正经经的大学生,之前还是统计副局,家里也是地方上做官的。是我家道中落,星火可怜我,才自降身份呆在我身边。他这种家世,就算陈太太你年轻个二十岁也配不上的,哪里由得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