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结果夸她聪明,她还顺杆子往上爬,是就骗了我一次,还是只被我发现了一次? 她问完又想起来另一件事,细细算来,应该是两次解药那事,至今易灵谣也没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易灵谣涌现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她觉得再这么下去,什么秘密都要绷不住了。 嘶易灵谣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起来,她藏在身后的左手在自己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瞬间就把她冷汗给疼出来了。 她这一下使了猛劲儿,估计皮肉都得给她掐透明了。 云昭原本还一脸少来这套,没打算管她,结果看着看着真有点不对劲,易灵谣的脸色发白,额间的虚汗间接性的往外冒,不像是装的。 你怎么了? 易灵谣掐的是自己的屁股,捂得却是肚子,她半弯着腰,像是疼的站不直了,肚子,肚子疼 云昭眉头一蹙,伸手堪堪在她要飘倒之前将她扶住,易灵谣属于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那种,云昭手都伸出来了,不靠上去简直对不起她自己。 她脚步虚浮,两腿发软,一副你不把我扶好了,我就能立刻躺倒在地上。 你吃什么了? 易灵谣半垂着眼,气若游丝,说句话还得一句分作几句来说,也,也没吃,什么 云昭一手托着她的肩背,一边四面看了一眼,她在想要不要把易灵谣先带回去,可是她屋里什么也没有,离着含叶殿还远得很。 易灵谣自己就是个大夫,出门总该带着些傍身的药吧? 你住哪?云昭又问。 易灵谣颤了颤嘴皮子,哼哼唧唧的磨出三个字来,芜瑾宫。 我先送你回去。正好含叶殿就在芜瑾宫里。 她说着便要领着易灵谣往前走,结果这丫头却佝着腰赖着不动,走不了她用气音说道,看起来十分虚弱。 云昭正儿八经的想了一下,然后问,那你打算就呆在这? 易灵谣颇为怨念的啧了一下嘴,心道刚才还是个人精呢,怎么这会儿重要时候反而笨回去了。 你,你 云昭默默等着她你出来。 背我 易灵谣原本是想说抱我,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似乎有点无耻了,免得被云昭发现她是装的,于是改了个口,做保守战略。 但尽管是背,云昭依然对这两个字有点意见,她沉着脸衡量了片刻,直到易灵谣把眼泪都给掐出来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她难能可贵的妥协。 伏在云昭背上的易灵谣瞬间转悲为喜,心道还是会装的女人最好命。她把下巴搁在云昭的颈窝里,看起来垂着个脑袋有气无力,实则屁事没有,反而正兴致盎然的研究着对方的耳朵。 她先前没怎么注意,还是颜青眼尖提了一嘴,说是云昭耳朵红了。 现在看看云昭的耳朵确实是那种特别容易泛红的,好像只要稍稍吹一口气就能瞬间从清蒸变成红烧。 易灵谣都不用特地做点什么,只要侧着脸对着她的耳朵正常呼吸,就看到那小家伙迅速红成一片,散发出来的热量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涌到她的脸上。 云昭歪了一下头,似乎是有意躲避了一下,但幅度不大。不过仅此而已,她什么也没说,毕竟从现实来看,易灵谣也什么都没做。 总不能不让人呼吸了吧? 好点没有?走了有一会儿,云昭感觉身后的人没了动静,于是问了一句。 易灵谣正睁着一双清醒无比的大眼睛,一边看着耳朵从白到红,从红到白,一边枕着她的肩膀,透过骨骼倾听着似有若无的脉搏。 闻言确却是弱弱的哼了一声,一听就是完全没好转的意思。 云昭挑了个没人走的小路,宁可多饶了一点儿,也不想半路碰到什么人,否则解释都解释不清。 她向来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这突然间背着个丫头满教里溜达,算是怎么一回事? 你以前,是不是很少会说这么多话?易灵谣的呼吸均匀而绵长,直到她开口说话,才打破了这频率。 云昭始终觉得耳朵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扫在了心尖上,,想伸手抓,可是那股子痒劲早就渗透进了皮肤,就算挠它也只能是隔靴搔痒,起不了作用。 她听到易灵谣说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她放下来,可是小丫头双手紧紧勾着她的脖子,根本没有要下来的打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