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才学再是了得,也不可能入朝为官了。 这一家子的未来,毁了! 几个学徒刚才还想着找苏红珊求救,这会儿又被这阵仗弄的脸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头也害怕到了极点。 苏红珊看看几个学徒,又仰头去看酒楼的格局,忽然问道: “谁刚才在二楼窗户跟前做事。” 几个学徒害怕的纷纷摇头,又齐齐点头,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刚才在二楼,一起拆掉之前窗户边上的柜子。” 这么说着,还怕苏红珊误会,其中一人又连忙解释: “那个柜子距离窗户有些距离,我们也不可能在那个地方把东西扔下来。” “放屁,不是你们扔的,难道东西是自己长翅膀飞出来砸到我儿……” “闭嘴!” 那妇人再次怒骂,却被苏红珊一声历喝给吓得怔住了。 然后似是又觉得自己被苏红珊一声历喝给镇住了有些没脸,又梗着脖子想骂,却对上苏红珊一双冰冷至极的目光。 年长的妇人下意识的目光闪烁看向别处,底气一下子散了一半。 见她不再说话,苏红珊再次看向几个学徒,语气平缓,有些安抚的道: “你们先检查你们自己的东西,看都够不够,有没有少什么。” 几个学徒连忙听话的检查自己随身的工具,纷纷道: “够的,我的工具一样没少。” “我的也没少。” “我的也都在,没少。” …… 几个学徒纷纷说道,苏红珊直接伸手: “把你们的工具给我看看。” 几个学徒也不敢迟疑,赶紧把自己的工具递了出去。 苏红珊看着他们递出来的工具,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又递给了边上的顾泽昌: “顾师傅也看看。” 顾泽昌看了,点头道:“是他们自己常用的,你看,这东西用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管是什么工具,只要是用的时间长了,都会有痕迹。 苏红珊自然也是知道这点的。 她点了点头,这才走过去,站在了那对一个破了头,一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夫妇面前: “你们可看清是什么东西砸了你们,可确定就是从我们酒楼飞出来的。” 男人头上已经不再流血,只是伤口却看着挺深,额头以及头发甚至是半个脸颊都被鲜血侵染,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可他却在抬头看向苏红珊的时候呆住了,那被血侵染的眼睛里竟然还露出几分猥琐。 苏红珊本就不认为自己的这些人会扔东西砸人,这会儿再见这男人那目光猥琐的样子,心里更笃定了几分。 却是继续冷着脸问道: “我可告诉你们,我们酒楼现在正在装修,其他东西没有,只有一些木工用的工具,如果不是木工所用工具所伤,那就不可能是我们的人伤的,而且……看你这伤也挺严重的,也不可能是木屑之类的东西所伤。” “所以你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诬蔑,我们酒楼未来是要开门做生意的,也不能随随便便一个无赖在我们酒楼门口摔着了,我们酒楼就要负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