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惹来杀生之祸。 想比侍卫们的反应,江严倒是显得颇为有趣。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抬脚踹起老妇人积肉的下巴,冷声问道:“抬起头,看看本殿下是谁?” 老妇人沉默一会,觉得声音不对劲,便微微抬起头来看,然而却被吓得当即瞪大了眼睛,抓地欲逃。 这不是洵王! “抓住她!” 江严轻描淡写地命令着,然而未等侍卫动作,他已一脚踩在起身欲逃的妇人身上,残忍地将人碾压在地。 “啊!救……” 然而命字还未喊出,江严便又是一脚狠狠踩在妇人脖颈之上,妇人翻了个白眼,脑袋便打落在地,彻底晕了过去! 居高临下看了眼一眼脚下肮脏丑陋的身体,江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桃花眼眯着,明明是含情的双目,好看的笑容,让却人觉得阴森可怕。 侍从们忍住颤抖的冲动,像是木偶人一般定定立着,等待太子的吩咐。 抬起脚,江严敛起笑容,认真打量着鞋子,神情逐渐嫌弃起来,他放下脚,在地上慢斯条理地摩擦了一番鞋底,可似是还觉得不干净,眉头紧皱。 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丢给一旁的侍从,意思不言而喻。接过帕子的侍从连忙过来,跪在地上,认真地为太子擦拭鞋子。 江严无所事事地打量着周围,却突然发现不远处似乎藏匿着许多暗暗着急的老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食物在面前而不敢上前。 他心情瞬间变得不错,嘴角再次勾起笑容。 看来,他似乎无意间揪住了有人的小辫子…… 呵呵,近期应该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 月黑风高,赤衣夜行,快如幻影,神出鬼没。 寒风吹动林海飒飒,只见一道残影闪入深林,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藏匿在山谷中的一处小屋,门前不远处溪水静静流淌的,从纸糊的窗户中透出点点暖黄色的烛光,纸上孤影穿梭,孤凉落寞。 “露儿……”陆弋轩坐在床前,看着安静躺着的女子,脸上没有表情,可眸子里却是抑制不住爱意与怜惜。 他端起微微冒着热气的茶水,轻掇两口,俯下身去,吻住女子苍白的嘴唇,茶水顺着女子嘴角缓缓流下。细心如陆弋轩,早已备好洁净的白帕,轻轻擦拭那嘴角的茶水。 第一次结束,他又端起茶水,轻掇两口,重复着刚才的行为,不仅不厌其烦,反而格外细心温柔。 就这般,男子重复了六七遍,杯中的茶水早已见底。 “扣扣扣……”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主子。” 陆弋轩放下茶杯,为女子轻轻拉了拉被褥,漫不经心道:“进来。” 幻腾轻推木门进来,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无需陆弋轩多说,便将粥放在了床头的桌上。 “主子,允凉这山中多狼,早春时节大多下山觅食,可需属下派人守……” “无需。”陆弋轩抬手拒绝,转而问道:“堰都可有消息?” “回主子,战昭王入住泽皇尚是皇子时的府邸,守卫森严,属下们……”幻腾越说声音越小,俨然是愧疚作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