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银的手链有点凉,甚至磨得乳肉很难受。 尤其是哪个鱼形挂坠。 这时的何灵遇却像一只乖顺的绵羊,不谙世事地问:“需要我来动吗……” “你来。”敏行舟撑着沙发背垫的手已经捏得发紧,“我来它就完了。” “这么严重?”何灵遇试着扶住性器往乳缝里抽插,但这样很累。“你来吧。轻一点不行吗……好不好?” “很难。” “那好吧,你怎么样都可以。” 何灵遇责怪自己的愚蠢。 又一次让自己身陷濒死状态。 起先敏行舟很怜香惜玉地揉着她的胸,阴茎抽插的幅度也不大。 但那会儿何灵遇偏偏说了一句:“这样插的话,射精时岂不是弄我满脸?” 而后阴茎抽插的频率突然加快,撞得她乳肉颤出花来。 每一次滚烫的撞击都像是晦暗不明的交锋。 何灵遇叫得越发大声,“不插这里了,换下面……嗯……胸痛……” 当敏行舟出其不意地插入小穴里时,这个空隙不足十秒。 乳房的痛还没有换过来,软肉便快被磨破。 阴茎戴着手链直接没入下体。 鱼形挂坠蹭过花核刺激出一大片的水。 手链像长了刺般在蜜穴里翻云覆雨。 “唔唔啊………嗯啊啊啊……不要……手链进去了……不行……啊………” 此时的姿势也很不适。 因为沙发狭小,容下两个动作幅度极大的人实属不易。 何灵遇的脑袋不止一次撞上沙发扶手。 幸好它是软的,不然人都撞傻。 她叫得越厉害,体内的动作便越厉害。于是她只能哀求道:“取出来好不好?啊……好………它……它抵上我的g点了……” 鱼形挂坠疯狂地擦过挺立的蕊珠,里面的穴肉不停地夹裹着带刺的性器。 “取出来……”何灵遇去抓撑着自己耳边的手,喘着气说:“会出血的……” 体内的性器明显停下来了。 敏行舟仍为克制地说:“你松一点,我出来。” “不行…没力气了……” 闻言,身上的人只好向外掰开她的腿心,放缓速度地将性器抽出来。 他同样忍得艰辛。手链将柱身磨得发红,还好纤细不至于蹭破皮。 取下手链后,敏行舟去茶几底下拿了一个安全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