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唐一芙是个泼妇,奸诈无比,刚来就装晕倒,不肯去看田地。属下去催,她还派人阻拦,推三阻四的。” “爷,这种人便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给点教训,她都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 吴刚气愤的说完,便等着逍遥王发火。 “一个女子而已,真的这般不知轻重?” 他可是把人找来看田地的,人来了竟然不干活,这是想做什么? 吴刚义愤填膺的说:“没错,她还大摇大摆的躺在内院里,说是病了,让郎中开了一堆补药。她一个种地的村姑,常年劳作,身子怎么可能这么差,分明就是找借口。” 逍遥王很要面子,听了这话很愤怒。 他现在是爱才,也需要粮食增产,可那女子要是不识抬举,他就要用些非常手段了。 但是范同赶紧跪下说:“王爷不要误会,唐娘子不是这般不堪。属下亲眼所见,她是真的脸色煞白倒下的,现在还病的起不来。” “她虽是村姑出身,但她义兄是个县令,相公还是个举人,怎么也算有些身份。可吴统领不分青红皂白的硬要闯人家休息的内院,她家侍卫这才阻拦。” 接着还夸张的说:“吴统领还把人家的侍卫打的吐了血,被人抬回去了。” 吴刚目眦欲裂的瞪着他:“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他被侍卫打了,竟说他把人打的吐血? 范同很无辜的说:“吴统领难道没跟人打,人家没吐血?” “我……” 吴刚不好解释,总不能说他被一个小小的侍卫打败了吧? 要是他连个侍卫都打不赢,以后还怎么在王爷面前立足? 他这么一犹豫,逍遥王就相信范同说的是真的了。 吴刚什么脾性他自然也知道,目中无人脾气不好。 不过他不用管属下脾气好不好,只要这个下属在他这里足够听话就行。 “吴刚,到底怎么回事?” 吴刚很委屈,可也知道这时候不好再多解释,便一口咬定唐一芙就是推三阻四不肯去看田地。 “她明明已经醒了,却非要后天才肯去干活,这分明就是不把王爷的命令当回事。要是坏了明年稻田增产,她承担的起责任吗?同管事,你跟范谢奇承担的起责任吗?” 这话说到了逍遥王最关心的地方,他也是不管唐一芙是不是真的病了,只关心自己的田地能不能增产。 而范同赶紧解释。 “唐娘子确实是病了起不来,现在还躺着呢。他们夫妻俩都是很负责也很尽忠职守的人,不会故意拖延。王爷,在小人来之前,凌衡川还给了小人这两个东西,请王爷过目。” 逍遥王让人去拿过来,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看用蜡封着口,难不成是什么宝贝? 可宝贝也不该用竹筒装着,那太不合时宜。 而范同说:“小人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凌公子说您打开看看便知道了。” 正打算开竹筒的下人立刻停下,警觉地看过来。 吴刚也抓住把柄,讥讽道:“该不会是什么毒物要坑害王爷吧?范同,你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