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给范同开了药,让他好好休息,拿了诊金就走了。 范同迷迷糊糊的,很奇怪自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在这儿。 唐一芙笑道:“是胡大人他……” “同管事,下官还是先带你去休息吧,有些事之后再说。” 胡伟达赶紧打断她的话,让人带着范同先回去休息了。 范同觉得奇怪,疑惑的回头看,就见唐一芙摊开手做了个很无奈的手势。 有鬼,胡伟达肯定是趁着他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心虚。 这个混账玩意儿,该不会利用他去跟唐一芙要人吧? 等他们都走了,谷雨也回来了。 他进屋来,跟凌衡川小声说:“东西确实在他那里,藏得很严实。殿下,您为什么不让属下现在就拿走? 凌衡川说:“就我们这些人来过,要是拿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我们拿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等之后再回来拿。” 谷雨觉得东西还是应该在自己人手里才好,但也只能听命令。 他看了看对此毫不在意还在屋里看书的唐一芙,只能转身出去了。 殿下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是不想牵连唐一芙。 如果事情败露,他们可以走,为了保命,唐一芙也只能跟着走。 这时候就让她过去必然会被很多人盯上,甚至有些人会对她不利。 为了少夫人,殿下考虑得真是周到。 唐一芙没想到这一层,就是也觉得现在拿不合适,太容易暴露了。 她就是好奇,胡伟达手里有什么东西是他们这么感兴趣的。 凌衡川也没瞒着她,小声说:“胡伟达的爷爷当年是个大将军,改朝换代的时候曾经追杀过前朝的一个王爷,从那位王爷手中抢走了前朝开国皇帝赐的令牌。” 他们想把那个令牌拿回来,毕竟那是他先祖的东西,不想留在胡伟达这种人手里。 唐一芙看了看他,小声问:“所以,你真的是前朝的皇子?” 凌衡川怔愣了一瞬,才点头承认了。 还以为她会有很多问题想问,或者是惊奇一番,谁知道她并没有在意,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好像她只是问了问明天吃什么一样。 凌衡川想了想,明白她可能早就猜出来了。 既然早就知道,自然就不觉得惊奇了。 唐一芙还笑道:“胡伟达差点惹了事,这下应该想不起来玉儿的事了。” 凌衡川说是:“我点了范同的穴位,他就算吃了药明天也不会好起来,天亮后我们就去请辞,要是他不能走,我们就自己走。” 唐一芙也说行。 睡觉前又想起来跟范同的赌约,很郁闷的说:“要是那些匪徒不来,我就要输给他两瓶香水了。” “你心疼的话,这两瓶香水就当是我买了,我给你银子。”凌衡川帮她把被子塞了塞,免得她掉下来。 但唐一芙还是心疼:“我不是心疼香水,我是输了很气,不甘心啊。” 凌衡川无奈的笑道:“那怎么办?我找人假装匪徒来袭击县衙?” 这也是个主意,反正暗卫跟过来了,假装扔几块石头糊弄糊弄也就行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