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的唐一芙。 这个时候月亮已经出来了,月色皎洁,给世间带来了光亮。 而唐一芙站在那里笑:“你们不敢过来啦?胆子真小啊,想立功还不敢冒险,啧啧,真窝囊。” 庞九郎并没有被激将法刺激到,反而更警惕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站在那里一点也不怕,这里绝对有埋伏。 唐一芙看他不过来,也不再说话,就是看着他笑。 这里确实有埋伏,但埋伏不是在胡同里,而是在他们的后面。 就在庞九郎想着派人进去试探的时候,后面一个人突然冲过来,用众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到庞九郎身边,一剑刺过去。 庞九郎能成为这些人的首领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身子猛然一拧,险险的避开了这一剑。 剑刺破了衣服,他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那一下,只要再偏一点点,就把他刺穿了。 那人也没追着庞九郎一个人打,一剑没中,剑在手上换了个方向,反手一剑就把旁边的侍卫杀了。 那侍卫本还要攻击他,谁曾想突然就被杀了。 这个人,好快! 来的人正是凌衡川,他换了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在庞九郎惊讶的功夫,他身边两个人都被杀了。 他拔剑反击,发现完全不是这人的对手。 他知道唐一芙跑出来必然还设有埋伏,却不想她的埋伏会这么简单,就是一个人,一柄剑。 跟黑衣人缠斗太危险,他看准了唐一芙的方向,猛然冲了过去。 凌衡川想阻拦,却被那两人缠住,一时间竟抽不开身。 庞九郎跑得也飞快,拼了命的过去,剑猛然伸出,想架在唐一芙的脖子上。 但是,就在他马上要接近唐一芙的那一刻,眼前的场景好像突然间放慢了一般。 其实,时间并没有放慢,只不过死前的这一刻,一切好像都放慢了。 只见唐一芙从一直随身抱着的包裹里抽出一个铁管子一样怪模怪样的东西,对准了他。 嘭的一声,他闻到了鞭炮火药的气味,接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身子被穿了一个大窟窿,他没看到的是,其实他身上还有很多小窟窿。 疼,太疼了,从来没感觉到的疼,火烧火燎的疼蔓延开,好像把他整个人放在火墙上烤。 他倒下去,身体保护机制让他马上就要晕过去。 为什么这么疼? 他看到唐一芙拿着那个东西走到他身前,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接着说了几句什么。 庞九郎想到了自己马上要到手的功劳就这么没了,好冷啊,好冷。 这个女人,太难对付。 而唐一芙看着庞九郎闭上了眼,身子慢慢变凉,身上的最后一丝生机也被寒风吹散了。 她摸了摸,看了看庞九郎身上的伤口。 木仓的威力比她想的还要大一些,竟然能把人轰出来一个窟窿,不行,太大了。 她摸了摸木仓的管,这么下去,开不了几木仓,这东西就要爆炸了。 不行,得改。 不过,这一把已经做好的木仓倒是可以留着用一用。 这么一个隐形炸弹,送给哪个仇人好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