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突然站起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把董礼吓一跳。 “师父,师父……”董礼叫着。 “噢,噢,我没事,你喝,你喝你的。”唐曼转身就走。 回宅子,董礼跟着。 “你跟着我干什么?”唐曼问。 “师父,你没事吧?”董礼问。 “噢,我没事,想起一件事来,我要在工作间里工作,你回来后,也不要打扰你,我也休息,少喝点。”唐曼进工作间。 董礼愣了半天,又回去喝啤酒。 唐曼坐下,今天看到的妆,唐曼有一些妆是很确定的,是她熟悉的妆,但是有一些妆,她是不确定的。 她突然想起来一个妆来,那就是五基妆的第五妆。 唐曼当时是记妆,没有想太多, 这一下就想起来了。 董礼第五基妆的错点除了侧重太重之外,还有一点,妆重了。 唐曼当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唐曼把门插上,开始自妆。 站在镜子前,有十分钟,开妆。 唐曼心在妆,手在魂。 上妆也是如鱼戏水一样,第五基妆,唐曼是研究得太久了,妆在心,在魂中。 在那条路上看到的妆,让唐曼一下如大梦初醒一样。 一个细节就决定了妆的成败。 下半夜两点,妆结束了,唐曼慢慢的退着,看着镜子里的妆。 果然是,成眼,那眼是善良之眼,怎么看,都让人舒服,给人一种安静,大静若定。 唐曼闭上了那眼睛,成妆了。 董礼回来了,脚步声很沉,看来是有点喝大了。 唐曼出来,站在台阶上。 董礼站住了,看着,半天“嚎”叫一嗓子,连滚再爬的,坐到了墙角那儿。 唐曼一看,这是吓着了。 “董礼,是我。”唐曼说。 董礼站起来,慢慢的走近看。 “老天,这就是第五基妆吗?这是吗?”董礼这是自话自说。 “是。”唐曼转身进工作间。 董礼跟进去。 “师父。” “还能卸妆不?”唐曼问。 “刚才一吓,酒醒了。”董礼说。 “卸妆。”唐曼坐在椅子上。 董礼开始卸妆。 卸妆完事后,天都快亮了。 “休息。”唐曼说。 唐曼回屋子休息。 董礼没动。 董礼开始写笔记,一步一步的,卸妆就是一个最好的学习过程。 七点多了,董礼出来,直接去上班了。 董礼到场子安排好工作,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中午起来,问了一下主任,有什么事情没有。 没事情,董礼从寒食拿着酒菜就回来了。 董礼一直是处在兴奋之中。 回来,唐曼刚起来,洗漱完,坐在院子里抽烟。 外面冷了,秋天的尾巴了。 董礼进来,把酒菜摆上。 “师父,进来。” 唐曼进屋,坐下。 “师父,得庆祝一下。”董礼说。 “没有什么好庆祝的。”唐曼说。 唐曼知道,就外妆,有海西妆,又出了一个白妆,她们不过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进步。 “没有意思了吧?”董礼说。 “恩,得庆祝,干一个。”唐曼把酒干了。 “师父,下一步呢?”董礼问。 “五基妆的第二妆,这个弄明白后,就通妆了。”唐曼说。 一提第二妆,董礼就紧张,自己出过事儿,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那您自己研究,您的能力厉害,我不行……”董礼说。 “哟,董礼,这是要自己跑路呀?”唐曼说。 “师父,嘿嘿嘿……”董礼笑着。 “没事,我们一起研究,记住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