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鲜劲,殿下一定会记得主子,毕竟主子还管着后院,殿下一定会给主子这个面子。” 哪个男人在床榻间不是食髓知味,昨夜芳菲苑闹到半夜三更,可见殿下喜爱云庶妃,怕是暂时无法舍弃,但花无百日红,云氏迟早会成为昨日黄花。 “只怕这新鲜劲一直过不去,再出第二个苏贵妃。”陈庶妃双眼迷茫,作为苏家的远亲,她自然晓得圣上待苏贵妃是何等情深,殿下又是圣上与苏贵妃的皇子,兴许也会如圣上一般一往情深。 “不会的,主子多虑了,即便是圣上待贵妃娘娘那样好,宫里不也有那样多的皇子公主,殿下迟早得开枝散叶,不能独宠一人。” 陈庶妃摇了摇头,“那因为圣上和娘娘相遇太晚,更是因为原先有太后阻拦,外戚坐大,圣上没得选。” 可如今,外戚之祸已被圣上解决,再无人能拦得住秦王殿下。 “主子……”妙彤还想再劝,陈庶妃抬了抬手,“传膳吧。” 她早该想到今日,还记得几年前,她即将入秦王府时,殿下找过她,劝她莫要答应入府,那时殿下便告诉过她,不会宠幸于她。 可她没得选,父亲执意如此,且她自小便倾慕殿下,年轻气盛,只想着待她入府,对殿下关怀备至,殿下终有一日会被她所感动,可殿下连一个关怀备至的机会也不给,她入府次日殿下便回了西疆,连一句道别也无。 之后圣上与娘娘等安排的姬妾一个接着一个入府,她也害怕过殿下会宠幸旁人,可殿下没有,贵妃娘娘又将后院管家之权交予她,她重新燃起信念,总之殿下谁也不宠幸,她也不觉得难受。 可如今,殿下变了,宠幸了云氏,且宠爱有加,连圣上赏赐的白鹤都送去了芳菲苑,这让陈庶妃如何平心中怨气。 云氏到底哪里与旁人不同? 裴烬也不晓得莺莺有何特别之处,只觉着见到莺莺心情便好上许多,瞧她笑眸盈盈,将柔荑放入他掌心时,便觉着疲惫尽数消除。 “今日做了什么打发时光?” “看了会账簿,殿下送了好多奇珍异宝在库房,我还来不及去看,还听凝玉讲了些上京的趣事。” 上京太多贵胄了,她记得脑袋都要疼了,又想着她许是没机会出门,记不记也无大碍。 “对了殿下,今日有两家女眷送来贺礼,莺莺也不知该如何回,照着差不多的价回了。” 她只是一个妾室,云莺也不明白为何她从未在上京露过面,竟也有人送来贺礼,着实奇怪。 不过听凝玉说,外头对她似乎有颇多流言,最多的竟说她是裴瑜的娘亲,所以才会被殿下宠爱,似乎众人都觉着裴瑜是殿下的子嗣。 “无非是讨好你,你回了他们反倒忐忑。”那些人耳目倒灵通,莺莺昨日才到京,今日便有人送来贺礼。 云莺想起那双似狼眸凶狠的眼睛,鼓起勇气道,“殿下,莺莺今日见着瑜小郎君了。” “你去前院了?”裴烬略微惊讶。 “并未,他来了芳菲苑,来了两次,趴在墙头,我瞧着有些危险,想让他下来,可他不理,殿下,他是您的子嗣吗?” “你想什么呢?”裴烬笑了笑,倾身靠近云莺,热气喷洒在她鬓边,“昨夜本王可是初次,难不成莺莺想赖账?” 云莺闻言心头跳了跳,语无伦次,“我没,殿下,有人……” 这还有侍从呢,被人听见多羞。 裴烬可不在意,极其霸道,“有人又如何,王府里本王想如何便如何。” 云莺鼓了鼓唇,“是,殿下说的极是,那小郎君是哪来的孩子,莺莺瞧着有些瘦弱,是不是无人照看他?” “本王捡的,你喜欢他?”似乎女子偏爱孩童,可裴瑜那性子,和一般的孩童着实不同。 云莺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不过听到殿下说非他的子嗣,云莺心头有些喜悦,那块大石头放下了。 “只是瞧着他有些可怜,看我时眼神警惕,递给他糖酥饼,他似乎想要,可最终却没拿。” 裴瑜的眼神让云M.BjZJNF.COm